淩冽的拳風揮過席靳言的耳際,席靳言紋絲不動,似乎不太滿意獨眼這敷衍的招數,眸光一暗,獨眼急得滿頭大汗,再三考慮之下,終是揮拳出擊。
席靳言反手出擊,眼中殺氣淩然,與獨眼搏鬥起來,獨眼眼中滿是驚訝,一不留神之際竟被一拳打到了肚子上。
“唔。”悶哼一聲,獨眼彎腰捂起了肚子,臉上五官都皺在了一起,其餘三人見狀想上前,卻被獨眼一個眼神止住,同時暗道對方拳勁淩冽,打在他肚子上就跟要裂開一樣。
“就這點能耐嗎?”席靳言不無譏諷的說道,從獨眼的視線看去,麵前的席靳言宛若嗜血的武神,不由的,獨眼想起了道上關於席靳言的傳說。
“唔!”又是一拳打過,獨眼臉上被揍了一拳,似是發了狠,獨眼的拳風也帶上了殺氣,拳腿夾擊,淩亂的招數全數使出,甚至還能聽到骨頭嘎吱嘎吱響的聲音。
眼前的一幕驟然出現在洛煙眼前,洛煙瞳孔一縮,仿佛心髒驟停一樣,愣在了原地。
席靳言一直注意著洛煙的表情,眼見洛煙一臉緊張,席靳言特意將後背暴露給獨眼,獨眼一愣,想起剛剛席靳言的吩咐,拳風稍減,打了上去。
一拳作罷,獨眼又接連打了好幾拳,席靳言臉色一變,筆直的朝著洛煙的方向倒去。
“席靳言!”洛煙驚訝不已,來不及多想,直接奔了過去。
席靳言悶哼一聲,眉頭一皺,倒在了洛煙懷裏。
“快走!”獨眼立馬招呼三人撤退,幾人一臉茫然的撤退,洛煙大喊著席靳言的名字,可是席靳言卻好似陷入了昏迷,悶哼了一聲就沒了聲響。
“快去醫院!”聲音有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緊張。
張森連夜開車到了席氏的私家醫院裏,醫院裏,大夫告知洛煙他們病人並無什麼大礙,隻是傷及舊患,以後有什麼事也很難說等等。
反正雲裏霧裏的說了一些話,囑托洛煙他們要好好照顧病人,這半個月最好是呆在醫院裏好好觀察。
洛煙和張森呆在病房裏照料著席靳言,席靳言過了一會兒就醒了,眸光絲毫沒有半點迷蒙,反而異常清亮,看到隻有張森在自己身旁,席靳言幾不可見的皺起了眉。
“她呢?”他剛剛明明聽到她的聲音就在不遠處,怎麼一睜眼沒人了。
“席總,呼您終於醒了,洛小姐去找醫生了,說是去問一下您這個病的情況。”
張森瞬間鬆了一口氣一般說道。
“您可真把我和洛小姐嚇壞了,對了席總,剛剛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們突然會動起手來,打完怎麼又跑了?而且他們看起來好像對您很恭敬的樣子”
張森的話又絮叨又長,席靳言不甚煩躁的擺了擺手,讓他走。
可是張森卻盡忠職守,死活不走,席靳言直接陰沉下臉來,讓他別在這礙眼。
“席總”張森一臉的不敢相信,沒想到他敬重的席總居然這麼冷血無情。
恰巧此時,洛煙推門而入,張森一臉委屈的看向洛煙,洛煙的注意力卻全在臉色蒼白的席靳言身上。
“醫生說你以後後背脊柱這裏都最好不要做什麼劇烈活動,還有這半個月,都要留院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