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越成婚了且娘子還是個天仙似的大美人的消息不脛而走,眾人紛紛言難怪這麼些年別的姑娘他瞧都沒瞧上一眼,原來早就心有所屬!
隻是,阿執大將軍啥個時候悄悄把婚成了?怎麼誰個都不知道?大夥兒可都說好了等到他們的阿執大將軍成婚那天,一定要給他辦得熱熱鬧鬧的,現在竟然沒機會了?
總之,西疆百姓自從知道喬越家中有個俏娘子後,綠川城將軍府門前每天就沒少過人,無不是為了一睹將軍夫人尊容而來。
當然,男人就算心有好奇,也不敢這麼著來,倒是那些沒成家的姑娘跑得尤其勤快。
阿執大將軍是她們所有西疆姑娘心中的如意郎君,莫說未成家的姑娘,便是已經成家了的婦人,無一不覺喬越是人中龍鳳,若不是西疆男人都視他為恩人,尊著敬著,否則這西疆的醋缸子不知打翻了多少壇子。
所有的姑娘到將軍府來既是為了親眼看一看他們的將軍夫人是何模樣,是否配得上他們的阿執大將軍,更為了瞧一瞧自己與她究竟有多少差距。
於是這些個姑娘們皆帶著複雜的心情而去,無不如霜打的茄子般而歸。
他們的將軍夫人豈止是像天仙,根本就是天仙!
不僅美得連她們女人看了都移不開眼,更是有一手像仙法一樣的醫術!
無數人親眼看著她將已經病入膏肓的蔣家奶奶給醫活了!
如今那蔣家奶奶走起路來連拐杖都不需要,硬朗得很!
不是天仙,怎麼可能會有這般能讓人起死回生的醫術?
不僅如此,天仙將軍夫人更是開起了醫館。
這醫館可不同於以往的醫館,她這醫館,不僅給人看病拿藥,還給那一心想懸壺濟世之人教授醫術。
鄉親們皆說,那哪裏還是醫館,根本就是醫學堂!
漸漸的,姑娘們不再是嫉妒這個將軍夫人能嫁得他們的阿執大將軍這樣的好夫郎,反是覺得他們本就該是天生一對。
因此,前來醫館學醫的女子數量竟與男子不相上下。
女子們無不以她們的將軍夫人為榜樣,皆道她們以後也要做一個像將軍夫人這樣能夠有一手醫術能夠獨當一麵的女人!
溫含玉成日裏忙忙碌碌,有時候忙到天完全黑了還未能歇下,有時候甚至忙得連飯都顧不上吃。
喬越看著她即便回到家裏還挑燈寫著明天要用的東西,時常覺得心疼,以致有些後悔當初建議閑來無事的她開一家專門教習醫術的醫館。
喬越沐浴完回到屋裏發現本已歇下的溫含玉竟又坐在桌後寫東西,他上前二話不說便奪了她手上的筆。
溫含玉一愣,皺著眉要把筆拿過來,喬越卻先快她一步將她攔腰抱了起來,朝床榻走去。
“阿越你放我下來,我還沒有寫完。”溫含玉作勢要從他懷裏蹭下來。
然而喬越非但沒有把她放下,反是走得更快,將她放到了床上,飛快地脫下了她的鞋襪。
溫含玉還要坐起身下床去,喬越當即扣住她的雙手,委屈又幽怨地看著她:“阮阮自從當了老師,便冷落我了。”
“有嗎?”溫含玉愣了愣,“我不是每天晚上都和你睡一塊兒嗎?”
喬越失笑,輕輕咬上了她的耳朵。
他的阮阮還是和從前一樣,對這方麵的事情簡單得不得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喬越擁上她,“十二月了,夜深天寒,阮阮畏寒,有什麼明天再寫也不遲,先睡嗯?”
溫含玉一窩進喬越的懷裏便不舍得再離開,她貪戀他懷裏的溫暖,於是手腳並用巴著他,點點頭:“聽阿越的。”
忽地,她不知何時扯了自己的腰帶將喬越的雙手手腕綁到了一起,一邊咬著他的耳朵道:“阿越,我要當阿娘。”
喬越動動手腕,他隨時都能掙開,不過他還是任她綁,笑道:“好,我今年三十又五了,再不當爹可就真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