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侍衛目光順著她的臉落到了她的手上,看到上邊捧著的荷包:“還算你們識相,不過兩位,你們這錢也太少了點吧?”

司雅雅麵露難色:“侍衛大哥,上邊發的俸祿您也是知道的,這點已經是我跟我大哥全部的積蓄了,要不是真的未曾見過這位司小姐這麼美的人,我們也舍不得拿出來呀。”

看守的侍衛想了一下裏邊關的那位司小姐的體格,搖了搖頭,覺得這兄弟兩個相當重口,不過他既然拿了別人的錢,放個水還是可以的。

他道:“給你們一刻鍾,別留下痕跡。”說完,他拉著自己旁邊的那位兄弟去外邊分錢去了。

司雅雅和白鷳進了牢房,伊千尋還在原地蹲著數稻草。穀必倒是不怎麼虧待他,三餐照常送,除了味道菜色不怎麼好之外,還算能吃。

他見到司雅雅他們進來挑了挑眉:“這麼快就有消息了?”

“穀必是大皇子家管家的兒子的表弟的拜把子兄弟。”司雅雅一口氣將穀必的身份說了出來,差點被憋著。

她說完吸了一大口氣緩了緩又道:“他這些年沒少借著大皇子的名聲到處橫行霸道,欺男霸女,算得上是惡貫滿盈。他本來在黃鷹城借助徐世亮做大,但是我們來了,徐世亮他們在黃鷹城的勢力被我們拿下之後,他就親自來了黃鷹城準備主持大局。”

“但是黃鷹城那邊已經成了定局,然後他又從徐世亮那裏知道了是我們在攪局,估計是想抓住你回去邀功。”司雅雅一臉同情的看向伊千尋。

白鷳在一旁點頭,確定司雅雅所說無誤。

伊千尋有些納悶,他是蟄伏太久了嗎?弄的不知道哪兒來一個小跳蚤就覺得他能拿捏住自己?被人看輕的感覺真讓人不爽,不過被人看輕也同樣好處多多。

他勾起一抹微笑,整個人看起來溫柔極了。司雅雅搓了搓胳膊上氣的雞皮疙瘩,她怎麼覺得伊千尋露出這麼一個表情出來,就有人要倒黴了呢?

不過關她什麼事,反正倒黴的也不是她。

“白鷳,你去查查穀必平時都在做些什麼事情,以及大皇子最近有什麼動向,所有的細枝末節的事情,隻要他做過,我都要看到。”伊千尋下令道。

白鷳躬身道:“屬下遵命。”

他接收到伊千尋要他退避的眼神,退出了牢房守在門口。

“過來。”伊千尋還被捆著,隻能讓司雅雅自己過來。

司雅雅剛好自己也有問題要問,便順從的走了過去:“你為什麼讓白鷳去查穀必還有大皇子?”

“想知道?”伊千尋輕笑,嗅著她身上傳來的清香,將腦袋擱在了司雅雅肩頭。

司雅雅點頭:“想呀,你快說。”

“給我親一個我就告訴你。”伊千尋灼熱的鼻息灑在司雅雅的脖頸上,使她肌膚起了一絲戰栗。

“流氓。”司雅雅啐了一句,感受到伊千尋呼吸離自己的脖子越來越近,腦子裏有個感覺一閃而過:“不許咬我!”

伊千尋的動作停了下來,撇了撇嘴,他還沒得逞呢,就被發現了。

司雅雅:“……”

她撤離伊千尋身邊將他的頭捧了起來:“你是屬狗的嗎這麼愛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