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太尉離開後,司雅雅和葉筱筱從屏風後走出來,皇帝笑著問:“如何,父皇這樣處置,你可還滿意?”

“父皇英明!”司雅雅狗腿的拍著馬屁,知道皇帝也是為了給自己出氣,心裏不禁有些暖暖的,如果最初在自己被封為公主的時候,自己隻是懷著一種抱大腿的想法的話,那麼此時,那三分的情意也變為了七分,司雅雅決定也真正把皇帝當作一個父親來看待。

“哼!依我看,就這麼放過她實在是太便宜她了!”葉筱筱有些不甘心,氣哼哼地道。

“好了筱筱,俗話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而且我不是沒事嘛!”司雅雅勸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既然你都不追究了,我也沒什麼意見了。”葉筱筱撅著嘴。

“安平呐,你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要是有不舒服的可得告訴父皇,父皇讓太醫來給你瞧瞧。”皇帝關切的詢問。

“謝父皇關心,我好的很呐。”司雅雅說著轉了個圈,表示自己真的沒什麼大礙。

三人說了一會話,葉筱筱呆的有些不耐煩,皇帝看出來了,笑罵了一句,揮手趕她們回去了。

一天的兵荒馬亂,司雅雅覺得身心俱疲,回到玲瓏殿後,吩咐服侍的宮女晚膳不用叫醒自己,散了頭發脫了外衣爬上了床,一沾枕頭就迅速進入了夢鄉。

半夜的時候司雅雅感覺口渴難耐,想要開口喊人,卻發現喉嚨發不出聲音,於是昏昏沉沉的自己爬起來找水喝,剛邁出一步就感覺腿腳一軟,跌坐在地上,倒下時又碰到了床邊的八寶登,屋外守夜的宮女聽到動靜,忙點燈進屋查看。

宮女進來一眼看見了地上的司雅雅,驚呼了一聲,忙過來扶她。

“公主你怎麼了?”

司雅雅發不出聲音,隻得伸手指向桌子上的茶壺,宮女扶她在床上坐下,過去倒了一杯水給她,司雅雅接過來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光了,表示還要,一連喝了三杯水,才感覺自己像是活過來了。

“公主,您怕是發燒了吧,我去叫太醫來給你看看。”今天守夜的宮女是一個叫夏雨的小姑娘,夏雨見她麵色潮紅,嘴唇幹裂,忙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入手隻覺得一片滾燙,忙起身準備去叫太醫。

司雅雅拉住了她,有氣無力的說:“不用麻煩了,我蒙上頭睡上一覺,發了汗就沒事了。”說完倒頭又睡著了。

夏雨忙去打了一盆溫水幫她擦拭額頭和掌心,一個時辰過去了,夏雨又試了試她的額頭,發現熱度非但沒有退下去,反而更燙了,當下不敢再拖延,忙拿了牌子去太醫院請了太醫過來。

太醫把了脈,開了一個退燒的方子,讓夏雨拿去煎藥,另外一個大宮女聽到動靜早已起床查看,這會兒接了夏雨手裏的方子,轉身去小廚房煎藥去了。

天亮之後,皇帝也知道了,叫來昨夜值班的太醫,詢問了司雅雅的病情。

“公主是感染了風寒,公主之前受了重傷沒有完全恢複元氣,此次又落水,著了涼,又受到了驚嚇,引發了舊傷,所以病情才有些來勢洶洶,隻要退了燒,日後再好生將養就沒有大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