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無言走過去坐在床上,結果被陸澄澄拍了過去。
“起開坐,你這一身的酒氣!”
“好好好,我起開。”季無言無奈道,看著陸澄澄白嫩的腳丫踩在床沿邊。
季無言伸手去摸陸澄澄的腳,冰冰涼涼的,他皺眉道:
“襪子也不穿,鞋也不穿,著涼了又要哭。”
“你才哭鼻子呢,一身酒味,還不去洗洗!”陸澄澄縮回腳,鑽進了被子裏。
結果季無言走過來,俯身壓下。
“大哥說,林家要辦宴,喬遷之喜,外祖母也想讓你過去住幾日。”季無言道。
陸澄澄別開臉,說話就說話,為什麼靠的這麼近?
“好,那你呢?”陸澄澄問道。
“外派了,要去京城郊區待幾日,日日往返是來不及的。”季無言歎了一口氣說道。
陸澄澄眼底是難以掩飾的落寞,“那好,那我就帶著霖兒去住幾日,哪日去啊?你也好好歇息,別累著了。”
“後天就去林家吧,我送你去林家拜訪一下外祖父和外祖母,我也就去京郊了。”季無言解釋道,又伸手去摸陸澄澄的被窩。
這麼一會兒功夫,陸澄澄的被窩都沒暖熱乎。
季無言起身說道:“等我,我去洗漱。”
“好,快去洗,一身的酒味!”陸澄澄說道。
陸澄澄還沒明白季無言說的“等我”是個什麼意思,就已經在迷糊中被吃幹抹淨了。
翌日清晨,陸澄澄醒來,季無言早就已經不在了。
不是季無言走得早,而是陸澄澄醒的晚,這會已經日上三竿了。
陸澄澄剛想掀開被子,就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就穿了一雙白襪子,她又氣又惱,折騰著起身找衣服換上。
“珠兒,珠兒。”陸澄澄穿好衣服喊來珠兒。
珠兒看這一床的狼藉早就見怪不怪了,“夫人怎麼了?”
“將軍呢?一早就走了?”陸澄澄氣鼓鼓的問道,還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在裏麵。
“還是平常時候走的,就是夫人您今日醒的晚,將軍還說讓您把襪子穿好。”珠兒道,雖然是麵無表情,但她其實很想笑啊!
陸澄澄一想到自己早上一睜眼全身上下就穿了一雙襪子,她想都不想就知道是誰的傑作了。
“噢,將軍還說,今日就在家裏幫他收拾收拾東西,明日將軍就要去京郊了,還有讓夫人準備明日和小公子去林家的東西。”珠兒把季無言的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收拾東西?我收拾個屁!”陸澄澄道,難得的爆出髒話來。
收拾一番後,陸澄澄早中一塊吃的飯,吃完了就懶洋洋的不想動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去品妝閣看看。
季無言今日是真的上朝任差去了,黎苒之也要出門采買東西,正好就遇見了陸澄澄。
“哎,娘?你這是去哪兒?咱們一塊吧!”陸澄澄說道,挽起了黎苒之的手臂。
黎苒之笑的臉色一僵,季無言不是說陸澄澄今日不會出門嗎?那現在站在她麵前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