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明文規定不準她踏進他的臥室一步,這裏於她而言就是雷池,她也從不踏進這裏。
他勾了勾唇,似漫不經心,“忽然發現你做噩夢的模樣很有趣,從今晚開始你睡在這裏。”
童歡睜大眼睛看著他解開襯衫的扣子,不用猜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恐慌多餘憤怒,“我不要!”
她的臉幾乎讓他的手指捏得變形,“你記住,我沒有給你要跟不要的權利,買你就是用來玩的。”
結婚一年多,霍容祁從未像今天這樣對待她,到底為什麼他一回來就要這樣發瘋?
突然她就想起來了,今天是她姐姐童夏的祭日,去年的祭日他喝醉酒回來把她推下樓梯,她整整在醫院躺了一個月才可以下床走路。
她使勁地逃開他的手,現在她隻想保全她唯一的自尊,“霍容祁,你不愛我,你不愛我,你別碰我!”
他看著她拚命想要逃脫的樣子,從未覺得她如此虛偽厭惡,但也沒有停止脫衣服的動作。
“你比小姐還要令人倒胃口,不過你放心,你比她們貴,至少你坐著霍家少奶奶的位置。”
“我不覺得我現在比她們高貴,霍少奶奶的位置誰要誰拿去,我不稀罕。”
她早就放棄愛他了,她愛不起,不敢愛了,她認輸。
他笑如惡魔,“一億買來的東西就該有一億的樣子,你以為我丟給你爸的錢是做慈善?”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棉質的睡衣排扣也隨著被扯掉,霍容祁將她剝個精光,居高臨下地俯視她的不堪。
她身上的睡衣變成破布,這樣廉價底下,羞辱不堪,“容祁,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她的哀求聲幾乎被他的暴力撕碎,寬闊的身體覆了下來,殘暴不止,沒有一絲溫柔,那樣冷酷無情,當霍容祁明顯感覺到那一層障礙時,手下的動作頓了頓,幾秒之後卻是麵露鄙夷。
“是不是早就料到這一天了,花了不少錢去做的吧。”
一個女人不幹淨就是不幹淨了,但已經沒了的東西再去造假,就令他十分反感厭惡,這個女人真是虛偽透頂了。
做?她全身都在瑟瑟發抖,“你……什麼意思?”
“你是什麼貨色我很清楚,再怎麼裝清純在我這裏都沒有,懂?”她之前有一個前男友,怎麼可能還是完璧之身。
童歡臉色瞬間慘白到了極致,冰冷的痛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身體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笑得發抖,“嫌我髒你還碰我,你豈不是犯賤!”
霍容祁嗬了一聲,眉峰凝聚起陰鬱,加快了動作,從頭到尾隻有俯瞰的冷漠,沒有愛。
一整晚,她陷在水深火熱裏,這種事,男人享受,女人承受,是最悲哀的。
清晨,陽光漫進窗簾照進屋裏,仿佛終於有了一絲生機。
大床上的女人渾渾噩噩地醒了過來,童歡緩緩地坐了起來,身體像是被人硬生生撕開後拚湊起來一樣酸痛。
整個臥室都飄散著一股特殊的味道,即可預見昨晚的瘋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