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頭這才心中一鬆,想來她一個小丫頭片子也不會知道這裏邊兒是怎麼個回事,那也不會懷疑到床底下藏著個人。畢竟就是他自己,若不是親身經曆也不會聯想這種事情上去。
王梅平素最愛幹淨,看著疊得整齊的床鋪總算不那麼難受,當下把背包兒一放。又打開了風扇準備通通風,可是出來的時候鼻子一吸,卻衝著劉翠兒疑惑地問:"娘,你身上怎麼也有這麼股味兒?"
感受著她在身上上下掃視的目光,劉翠兒裏邊可是空空如下,感覺就像是被看穿了一般。這會兒她的股間還是涼叟叟的,還真怕這丫頭給瞧出來點兒什麼來,心裏急轉之下把臉兒一板:"還不是為了給你整理房間,平時不住人,這一整理起來到處都是灰,可幹得我一
身都是汗。"
張大頭躲在黑不溜秋的床底下,可是把外麵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一聽這話心裏樂嗬嗬的。這都是浪出來的汗,你個小丫頭卻是不會懂。
“好嘍好嘍,娘你先去歇著吧!”說著她就將劉翠兒往外邊推。
當啷一聲,門就關上了,王梅梅先是先把風扇打開,似乎是在散味兒。
又或是太熱,公路離村口可是有段路的,要走上十幾分鍾,她雙手放在胸前似乎是在解紐扣。
王梅梅長相隨劉翠兒,而且吃好穿好,又長期生活在縣城。明顯比村裏的女人要發育好上許多,整個人皮膚白又淨,有一股子校園特有的女學生味道。
那模樣兒不知有多水靈,躲在下邊的張大頭一下張大眼睛,他躲在黑暗處可是不怕被發現。
王梅梅先是解開襯衫的紐扣,然後毫不猶豫地脫了下來,頓時一片雪白肌膚就出現在眼前。反射著燈光,就像是會發光的玉人一般。
看著胸前囊著著的兩塊布片兒,張大頭不禁暗暗咋舌,沒想到她一個還在讀高中的丫頭,胸前就這麼有料。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了,這長相隨劉翠兒,身材也不落後。
隻見脫了上衣的王梅梅站在鏡子前,倒也不急於脫掉那道布片,反而是整理了一下後左右擺出姿勢。似乎是通過鏡子觀測著自己的身材,看了幾下之後,才終於伸手到背後。
那排扣子一鬆,帶子一下彈開,被隨手扯下來扔到一邊。
兩隻彈性十足的白玉兔兒隨著動作而跳個不停,仿佛是裝上了彈簧一般,更要命的是王梅梅又低下頭來。雙手撫在那顫動不止的車燈上,那兩隻白玉兔兒頓時在手中變了形,連小嘴兒都嘟了起來。
她又是向上托了托,把那軟肉肆意擺弄了一下,這才伸手到腰間。隨著小手的動作,一彎腰,褲子一下就被拉下來,露出了一樣淺色的小褲褲。
那小褲褲恰好將渾圓的尖尖山頂給包起來,兩邊卻是露出大片的雪白。
張大頭都還沒來得及消化這眼前的這一切,那條小褲也在雙腳連連抽起之下,直接就被扯了下來。
這下他是徹底看呆了,看著兩條白蘿卡一條的條腿兒,縫兒又小雙細。隻能隱約看到一點兒小草,這塊草地比起劉翠兒的可就要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