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齊之所以要做手術,就是因為這個噩夢,就是這個噩夢,讓他經常精神狀態不好,而起常年下來,積累成了一個心病。
夏雨齊的這個心病,就是那個怎麼看都認不出來的小女孩,但是此時他突然感覺那個小女孩好像和嚴妍非常的像。
那個小女孩因為不是出現在夏雨齊夢境裏麵一次半次了,而是千百次,就像是那首歌唱的一樣,夢裏看你千百次。
不過就是因為看了很多次,所以讓夏雨齊感到什麼的陌生,也十分的熟悉,熟悉是因為看的次數太多了,陌生是因為雖然看見了那麼多次,卻一直都不知道是誰。
但是,就剛才的一瞬間,也就是夢境裏麵小女孩的容貌與現實裏麵嚴妍相貌重疊的一瞬間,夏雨齊覺得,那個小女孩就是嚴妍。
因為,天底下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像的人呢,不可能會有長的這麼像的人,除非是同一個人。
夏雨齊一醒來,當即就深深地看著嚴妍,他感到那個在夢中出現千萬遍的人,似乎原來就在他的身邊,不由得十分失常的狠狠地抱緊了嚴妍。
嚴妍被夏雨齊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弄的有點莫名其妙,不過同時也感到十分的開心,因為夏雨齊的這種擁抱,她從來都沒有擁有過,而此時她擁有了,所以她感到有一種莫名的感動在心裏流淌著。
不過,嚴妍因為有些疑惑夏雨齊的這些異常反應,怕他會有什麼問題,不由得擔心地問道:“雨齊,做噩夢了麼?你沒事吧?”
嚴妍真的覺得夏雨齊這一會十分的異常,即便是在經過了302號雪雲的那件事情之後,嚴妍也從來沒有像這一會如此的讓她有一種被深深地愛著的感覺。
怎麼說呢,關愛和被深深愛著,是不一樣的,夏雨齊給她做蓮子羹之類的,都是因為關心她的緣故,但是剛才那一個擁抱,完全是出自夏雨齊真是流露出來的情感,那情感來的如此洶湧,來的如此猛烈,那就是愛,那就是嚴妍想要的東西。
夏雨齊聽到嚴妍這麼問,當即回答道:“嚴妍,你知道麼,我經常在夢裏麵看到的那個女孩子,好像就是你,我覺得這實在不可能,但是我不能欺騙我自己,她好像真的是你,但是又和你有些不一樣。”
“啊?是我?不一樣,哪一點不一樣啊?”嚴妍一聽說是自己,然後又聽夏雨齊說不一樣,不由得問道。
“那個女孩子笑顏如花,青春四射,完全是那種人見人愛的女孩子,和你不一樣,但是讓人奇怪的是,你們長的是一樣的。”夏雨齊也是感到奇怪地回答道。
不一樣,當然不一樣了,嚴妍自然知道夏雨齊為什麼會這麼說,因為嚴妍很明白自己從很早以前,就開始了漂泊苦難的日子,怎麼可能還會青春四射呢。
不過,嚴妍不想讓夏雨齊知道這一方麵,既然夏雨齊覺得不一樣,就讓他覺得不一樣好了。
嚴妍輕輕地將夏雨齊摟的更緊,然後輕聲說道:“雨齊,你這些天一定是太累了,也肯定是老惦記我了,所以才會在夢裏看到我,不過這沒有什麼,因為我就是你的妻子,我會永遠陪著你。”
夏雨齊聽著嚴妍的這番話,心裏有說不出的感覺,不過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和嚴妍摟在一起,心情開始慢慢的平複下來。
夏雨齊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那就是摟著嚴妍,覺得很舒服,沒有別的什麼雜念,就是很舒服。
不過夏雨齊也同意嚴妍的這個說法,可能真的是自己工作太累,然後又天天和嚴妍在一起,最近自己也確實比較惦記著嚴妍,所以有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剛剛才回做出這樣的夢來。
但是,夏雨齊感到疑惑的事情,那就是他最近根本就沒怎麼做過噩夢了,前一段時間因為這個噩夢,他每天都感到十分疲憊。
最後夏雨齊沒有辦法,通過抽煙,喝醉,甚至是吃安眠藥,才減輕了噩夢給他帶來的痛苦。
但是最近夏雨齊壓根就不再會做噩夢了,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感覺他似乎都快要脫離那個噩夢的纏繞了,直到今天他又開始了。
其實,夏雨齊開始有點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做噩夢了,因為今天他在體育場的那個歌友會上,看到了香朵兒的那條銀鏈。
當時夏雨齊看到那條銀鏈,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又感覺很平常,是一種說不出來感覺。
不過夏雨齊當時並沒有多想,隻是把那條銀鏈當成是一個普通的首飾看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