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你說我要幹嘛呢?”夏雨齊用手指挑起她的下頜,微微一笑:“為什麼每次我們做事情之前,你都要問我幹嘛呢?難道你一點都不想和我做?”
他的氣息拂在她的鼻間,帶著濃濃的酒氣,她氣急而叫:“夏雨齊!你喝醉了!”
“喝醉了就更要降火了,寶貝,你不也喝醉了麼?嗯?”夏雨齊的手掌撫上她的胸口,捏著她那最柔軟的部位,手勢粗魯,表情憤恨:“說,他剛剛是不是摸了你這裏?吻了你這裏?”
嚴妍又羞又怒,手掌抓上他的手背,試圖將他的手掌往下拉,一邊臭罵道:“夏雨齊!你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給我滾出去聽到沒有?!”.
她的指甲劃在他手背的肉裏,那是一種辛辣的疼,而夏雨齊並沒有理會,隻是繼續笑著:“你生氣了?心虛了?我就知道他剛剛一定吻過你,他一定還。”
後麵的話語因為吻她而停止,他吻著她,深深地吻著。嚴妍已經放棄掙紮更放棄解釋了。她鬆開手掌,任由著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任由他將自己吻得喘不上氣來。
他醉了,醉得連力氣都變得比平時大,隻用一隻手就將她從水底上托起,將她的雙腿置於腰際兩側,在她完全沒有適應過來的時候挺身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嚴妍痛楚地低呼一聲,體內體外同時傳來的痛楚讓她忍無可忍,小臉皺成一團,四肢也因此緊緊地纏住他的腰身以求平安,那樣子即滑稽又可憐。
“你還知道疼麼?嗯?”夏雨齊更加深入了她,眉眼之間含著冷笑。
嚴妍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也沒有回應他,隻是一個勁地低呼:“我痛。”
“哪裏痛?告訴我哪裏痛?”夏雨齊將她放倒在浴缸台上,她的後背烙上冰涼的陶瓷,更加難受不已。微微睜開雙眼,她抽泣著說:“我全身都痛,夏雨齊,我全身都痛。”
“那是你活該!”夏雨齊抬起大掌捂住她的嘴巴,將她的抽泣硬生生地逼了回去。他挺起身軀,加重了要她的力量,任憑她的淚水從眼角溢出,滑入池水中。
嚴妍已經不是第一次麵對失去理智的夏雨齊了,可她還是拿他沒有辦法,除了忍受就沒有別的辦法可以應付他了。而這次連她的哀求都不放在眼裏了,顯然是不打算放過她的。
身體被他瘋狂掠奪,身下又是這樣冰涼的瓷板,還有他一直捂著不讓她喘氣。嚴妍最終還是沒能挨到他完全泄氣的那一刻,意識一點點地從腦海中抽離,身體一軟暈了過去。
發現她暈倒後,夏雨齊才終於將手掌從她的口鼻中挪開,但並沒有離開她的身體,而是一手托起她的下頜,一邊菗餸著身體一邊冷冷地低喃:“你最好不要再用自己的個性來挑戰我的耐性,否則等哪天我沒有耐心愛你了,你就別想過得像現在一樣好。”
良久,他終於從嚴妍的身體裏麵退了出來,搖晃了一下身體從水裏站起。然後披上睡袍走了出去,留下失去知覺的嚴妍一個人仍然泡在水裏。
窗外鬥轉星移,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嚴妍才幽幽地轉醒過來。浴缸裏的水早已經冷卻,她是被凍醒過來的。一覺醒來,她感覺自己仿如置身於冰窖裏,徹骨的冷。
她艱難地掙紮站起,渾身冰冷,頭暈目眩,她試著清了清喉嚨,才驚覺連喉嚨也疼痛不已。在冷水中泡了一個晚上,肯定是感冒了。
她胡亂地從架子上拿下浴巾裹在身上,無暇顧及身上紅紅紫紫的印記,她走出浴室。臥房的大床上空空如也,夏雨齊並沒有在,昨晚發了那麼大的火,按照往常理應不在的。
這個時候,嚴妍自己都渾身難受的時候,也沒心思理他了,一頭紮在地毯上便再也不想起來了。昏昏沉沉中,嚴妍想起昨晚夏雨齊對自己的冷血,怪不得自己現在渾身上下都是痛的。
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滾燙的額頭,想要起身找點退燒藥吃,身體卻因為柔軟而使不上絲毫的力量。不一會兒,她就再次昏迷過去了,最終也沒有去找藥吃。
夏雨齊這一夜是在書房裏度過的,刺眼的光線順著窗紗射了進來,將他從睡夢中照醒。他難受地用手背擋在眼睛上方,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
由於昨晚喝了酒,他的頭還有些暈,如是轉了個身準備繼續睡。
一轉身就看到床頭桌麵上擺放的嚴妍相片,看著那巧笑嫣然的相片,他突然想起昨晚的一切。昨晚他喝醉了,趁她洗澡的時候闖進浴室粗魯地強要了她,然後不管她的死活從浴室裏麵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