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獨處第一夜(1 / 1)

而匪首見狀得了便宜也趕緊逃跑,狠狠的踩動車子,飛一樣的竄了出去,留下驚慌失措的眾人。

米珈珈像一隻受了驚的小貓,蜷縮又憐惜的望著菏澤,這個男人在自己離開之後給了她太多的感動:“菏澤!”

她的聲音顫抖,而焦急,如果他因為自己而出了事情,那麼她一定會自責的,一瞬間似乎曾經的哀怨和仇恨都因為這一槍子彈而煙消雲散。

菏澤看得出女人眼中的焦急,咬著唇,任由汗水肆虐在自己的臉上,如果這樣的疼痛和犧牲可以喚醒這個小女人的愛,那麼他心甘情願。

“你不要有事。”女人的眼眶如同泄了閘的洪水,一湧而出,是心疼?還是愧疚?她不得而知,隻是不想她有任何的事情。

菏澤在小女人的攙扶下緩緩的昏厥過去,雜亂慌張中救護車終於趕來將失血過多和驚嚇過度的米珈珈送進醫院。

貴族醫院內,米珈珈的病床前一張俊逸的臉龐逐漸放大至米珈珈的眼前,被遮擋住光亮而感覺到陰影,讓小女人緩緩的睜開眼睛。

“你沒事吧。”言羽痕的聲音極其的溫柔,寬厚的手掌撫著女人的秀發,耐心細膩的安撫這個剛剛受過驚嚇的女人。

米珈珈輕輕的搖了搖頭,經曆了那麼驚險的一幕,身上的力氣仿佛被抽幹,多做一些動作都是體力的透支:“菏澤,他怎麼樣了?”

“他沒事。”言羽痕顯然很介意女人初醒後的第一個問題,起身將窗簾遮掩了些,讓光線不必那麼的刺眼,從而也不想讓米珈珈看到自己難堪的臉色。

米珈珈聽到菏澤相安無事的消息,提著的心這才鬆了下來,可緊接著有一個必須要搞清楚的問題,那就是言羽痕跟菏澤的的怨仇是否跟自己牽扯到了一起。

畢竟,她不願意去誤解跟自己朝夕相處那麼多時日的男人。

“痕,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女人因為疲憊而發出輕柔的聲音,而更多一部分是對待這份感情的小心翼翼。

言羽痕又湊回她的身邊,收起剛才的心思,仔細聆聽女人即將說的話。

“痕,菏澤是不是搶過你的未婚妻。”她不想讓自己的口氣聽起來帶有太多的質問,隻是,言羽痕在意,所以平鋪的眉頭緊鎖成了一團,猶豫了一會回答道:“親愛的,不要多想了,以前小打小鬧誰會當真呢?”

言羽痕故意輕描淡寫了那段故事,可心中卻刻骨銘心,那是自己第一個摯愛的女人,卻踹了自己低三下四的做了菏澤的幾日女友,讓他如何可以不恨?

女人看得出言羽痕眸底隱藏的一絲心思,知道,即便多問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一晃幾日的時間,言羽痕早早的便將康複的米珈珈接回別墅,的確,菏澤的存在讓他有著巨大的壓迫感,既然他已經認清想要跟米珈珈安穩的生活,那麼便也不再想報仇又或者是讓女人幫忙竊取機密這種事了。

婚後近半年的時間,他們可都還沒有真正的在一起呢。

一個如饑似渴的男人正在預謀著今夜的計劃,或許當她真正成為自己的女人後,才會慢慢的釋懷那段感情。

擺脫了醫院的消毒水味回到兩個人的別墅,女人的心情格外的愉悅,此刻的她正裹著浴巾,晶瑩的水滴乖巧的伏在肌膚上,此刻的她好似出水芙蓉般,讓一早等候在房間的言羽痕看傻了眼。

“有事麼?”女人對於言羽痕的出現顯得有些吃驚,雖然他們相處的日子不短,可是這樣私密的單獨在一個空間還是少有的,更何況自己剛剛出浴,不禁讓人浮想翩翩。

男人靠近,情不自禁的撫摸著女人白嫩的臉龐,氣氛顯得有些曖昧。

“我們是夫妻,在一個房間裏過夜,一定要有事麼?”言羽痕說的委婉可意思卻直白,讓米珈珈不自覺的臉一紅。

雖然經過人事,但每一次都是菏澤酒後粗暴的宣泄,讓她無暇羞澀,而對於這件事,她不知道為何向來是抗拒的。

她以為,言羽痕不會這樣的要求自己。

“我,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女人言辭閃爍,逃開了言羽痕的身邊,仿佛更遠的距離才可以給自己帶來更巨大的安全感。

“一年了,難道我給你的時間還不夠麼?”男人的聲音低沉卻又惱怒,像是獅子發威了一樣,雖未有動作但是散發的氣息便讓人退避三舍。

男人步步逼近躲著自己的女人,看得出在她的心中並沒有真正的承認自己的地位:“跟他可以,為什麼跟我不行!”

“對不起,我~”女人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被言羽痕粗暴的吻堵了上來,舌頭撬開了米珈珈的薄唇,在她的口腔中肆虐的尋找屬於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