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的刹那,她卻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抱住。

“你什麼人啊!”

尖銳的聲音並沒有給她叫來救兵,相反,卻讓暗處的那一隻大手,狠狠的捂住了她的雙唇。

感覺到一個凜冽的聲音響徹在自己的耳邊:“不要害怕,是我。”

眼睛一瞪,溫婷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緩緩的鬆開手,荷天輕聲笑道;“真是大驚小怪的,在這別墅裏麵,隻有我們荷家的人與那個管家,難道你擔心是吉米做的?”

“當然……不是了,荷天叔叔,您嚇了我一跳。”溫婷對荷天的印象還算不錯,畢竟荷天曾幫助過自己。

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荷天輕聲道:“叔叔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你真的要跟著菏澤離開這兒?”

“嗯。”溫婷理所當然的說道,“我要陪著他去芝加哥做康複治療。”

荷天突然抓緊了她的手臂,認認真真的凝望著她:“如果我不想讓你離開呢?”

“啊?”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當那淺淺的疼痛蔓延在手臂上的時候,溫婷這才反應過來,“荷天叔叔您讓我留在這裏有事情麼?”

“當然有事了!”

話音剛落,荷天突然把她抱入懷中,肆虐的親吻著她那雙性感的唇瓣。

溫婷努力的掙紮著,卻沒有半點作用。

“你幹什麼!”

當荷天鬆開手的刹那,溫婷瘋了一般的嘶吼出來,卻看見荷天一臉無所謂的看著自己,心裏油然而生一抹說不出的驚懼,她的聲音放低下來,“你到底要做什麼?”

“你很聰明嘛,知道把他們叫來沒有好處。”荷天笑了笑,坐在這臥室裏唯一的床上,“我要你留在這兒陪我啊,菏澤不懂得憐香惜玉,隻有我才知道你的好。”

溫婷的身體微微戰栗,她沒想到,這竟會是一個道貌岸然的男人,他的本來麵目,竟是一個老色鬼!

“怎麼,不願意。”

眉峰狠狠的凜冽皺起,縱然荷天不及荷父或者菏澤那樣的氣勢如虹,但他每一句話,都如同陰柔的冰錐,在你毫無防備的時候,狠狠的刺中你的身體。

她強自讓自己露出一抹笑容:“我不是這個意思的,荷天叔叔,我希望您能夠理解我對菏澤的感情,除了他,其他的男人我都不會……”

“誰要做你的男人了!”荷天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我隻是要擁有你,那麼幾天的時間。”

擁有。

這不過是肮髒的占有!

溫婷在心裏大聲的謾罵著荷天,可她卻不敢說出來,她知道,這種事情鬧大了,到最後,隻會成為自己勾引荷天,整個荷家之中,絕不會有人替自己說一句話!

到時候,自己就真的成了喪家之犬。

“荷天叔叔,我肚子裏懷了菏澤的孩子,真的懷了菏澤的孩子。”突然間,溫婷說道,她的臉上寫滿了央求,“這個時候,我沒辦法和你……”

“少騙我,你以為我會信麼!”荷天不屑的看著她,“你上一次親自去醫院檢驗過,並沒有懷孕。”

溫婷連忙衝向自己的床頭,拿出一根驗孕棒,隨即衝到了洗手間,這一連串的動作看的荷天莫名其妙的,他哭笑不得的說道:“你何必自欺欺人呢,難道你還能憑空懷上菏澤的孩子?”

幾分鍾後,溫婷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她忍著羞愧,將那根驗孕棒遞給了荷天。

“你真的懷孕了!”

驚愕的抬起頭,荷天滿臉的不可置信,看到溫婷輕輕的點頭,他卻若有所思的沉默下來,過了片刻,冷笑一聲:“這些天,你沒有機會與菏澤發生關係,還不告訴我,你肚子裏這個孽種,究竟是誰的!”

心裏突突直跳,溫婷小心翼翼的向後退著:“就是菏澤的孩子啊。”

“還在騙我是不是!”荷天突然站了起來,雙手卻狠狠抓在了溫婷身前,一股刺痛傳來,令溫婷忍不住嚶嚀出來,“如果不說的話,我就把這件事告訴我哥哥,你最好現在想想一會兒該怎麼解釋。”

溫婷愣住了。

隨即,她流出了痛苦的眼淚,哽咽道:“求你不要告訴他,你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還不行嗎?”

“早這樣不就完了麼!”荷天白了她一眼,這才鬆開了手,“手感還不錯,對了,你肚子中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兀自想了想,溫婷老老實實地回答:“是言宇痕的。”

看著荷天一臉驚詫的神色,溫婷把曾經與言宇痕發生過的事情都講了一遍,那些翻來覆去遊走在她心口之中的疼痛,又一次的肆虐了一遍。

“好小子!”

荷天聽後恍然,笑罵了一句,“比我下手還快!”

溫婷沉默的站在旁邊,緊緊抿著嘴唇,一句話都不敢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