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看他們陷入困境她就那麼爽。

“說,她在哪?要是我找到人,你後果就不是這樣了,我很早就警告過你,你有事衝著我來,別搞她?聽得懂人話不?”

人話?她立刻張開了自己的眼睛,看著麵前這個讓她覺得不可理喻的男人,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兒。

她坐了起來,雙腿盤著,眯著眼睛。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她的眼神透露著無辜,仿佛一個不小心就能夠把人狠狠的騙到死了。

“我在說什麼,你怕是比誰心裏都清楚的,米珈珈現在失蹤超過二十四個小時了,她要有事,你以為你跑得了?”

她眯著眼睛看著這個熟悉了七年的男人,她是真的受夠了,幹嘛每一次有事都來找她?她是賤的,還是欠的?

“菏澤,我欠你的還是欠她的?你老婆出事跑我這裏來鬧,來啊,我這幾天哪裏都沒有出去過,你派人來調查我啊,你叫警察來抓我好了,我就是賤的行不行,你當你是誰啊,滾滾滾,我煩了。”

她毫不猶豫的下起了逐客令。

菏澤現在也在氣頭上,但她今天這樣子表現倒是真的讓他懷疑了,難道他當真改邪歸正了?事不是她幹的。

不過當下沒證據的情況下,他這麼懷疑畢竟是不好的。

他努力的平靜了自己的心情,讓自己沉下心來。

“那好,如果這事和你有關係,你跑不了,如果和你沒關係,那對不起,是我嚇到你了,我先走了。”

菏澤說完,就離開了她這間公主房,看到他走,她毫不猶豫的就把幾個枕頭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然後嘴上嚷嚷著滾滾滾。

菏澤出了鹿家坐在自己的車上,狠狠的按了下喇叭,他現在還在埋怨自己,都是他的關係,他都這麼大個人了,居然連有人想對米珈珈下手他都不知道。

他真的很痛苦,痛苦到他快要瘋了,沒有米珈珈在他的身邊,他覺得周遭的空氣,都是被汙染的。

他的全身,都好像被浸泡在水裏麵似的,割得他生疼生疼的。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米珈珈找到了,這一次,他一定要派十個人守在她的旁邊,不會讓她出了事。

米珈珈這一覺,睡得很不踏實,她一直盯著門口的動靜,導致第二天,她的眼睛有那麼一些黑眼圈。

可是門口,依舊安靜的要命,除了機器運作的聲音,幾乎是沒有別的。

他們,還是沒有來動她。

米珈珈再度的審視了這個屋子,昨天天黑,她幾乎沒有怎麼看,今天天亮了,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的頂上是有窗子的。

可惜那個窗子離自己兩米遠,就算她想要跑也跑不出去。

強烈的求生意誌在她的腦海裏麵蔓延著,她想了很久把床旁邊的那個木凳子拿了過來,放在那張略有發黴的床上。

她的一隻腳先踩在凳子上,隨後才是兩隻腳,當她完完全全的踩在椅子上時,她才勉強的夠到了窗子那裏。

窗子外麵是一覽無餘的一個大森林,啊發沒有騙過她,這裏錢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就算她想跑,也沒地。

再說,她要抬腿從這個窗子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

正當她準備從凳子上下來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阿發手裏麵拿著特意買的輝記的早餐,準備給米珈珈。

沒有想到,他看到的是米珈珈踩在了椅子上,努力的想看窗子。

推門的聲音有幾分的嚇倒了米珈珈,米珈珈的身子瞬間就失去了平衡,眼看著她就要從椅子上掉下來了。

啊發想都沒有想,一個箭步衝到了米珈珈的麵前,兩隻手扶住了米珈珈的身子,米珈珈這才沒有跌下來。

被一個人抱著自己的腰米珈珈覺得特別的奇怪,而且還是一個這樣的男人。

僵持了一分鍾之後,米珈珈才慢慢的從椅子上麵下來,而阿發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看的出來他很生氣了。

這窗子,他沒有上鎖,因為他知道米珈珈想出去,也是不容易的事。

隻是沒有讓他想到,她為了自由居然踮起了腳尖,如果她的腳勾了出去,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出事了怎麼辦。

米珈珈坐在床上,他坐在那個被米珈珈踩過的椅子上,依舊玩味的盯著她,仿佛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女人?腦子裏麵到底在想什麼,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嗎?她知道自己已經完完全全的成為了她的俘虜嗎。

“怎麼,你還在想著現在要跑的事嗎?就算你今天跨過去了,外麵我還有人,你覺得你能夠走遠嗎?”

他說話時,眯著眼睛笑,剛剛抱著她的時候,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那種檸檬香,幾乎俘虜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