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該不至於才是啊。
梁小肆聽到爸爸這麼說,明顯便是帶著幾分的怒意,她到底是腿瘸了啊,還是臉被弄花了啊?她到底哪裏比不上那個女人了。
憑什麼,她得讓著她啊。
“爸,我不甘心。”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咬著牙齒,看不清楚是什麼表情,梁子衿疼女兒的緊,這事要換了其他,他根本說都不說一句。
關鍵是現在大家都爭著要那個女人。
她就像是個燙手的山芋一樣,誰貼上了,誰就是倒黴鬼,她現在已經和菏澤訂婚了,那就離她遠點。
“你以後離她遠點,沈嘯天娶了她,她就和你沒什麼關係了,你一門心思掛在菏澤那裏就成。”他沉臉說道。
梁小肆心裏麵千百個不樂意,她還是那句憑什麼。
菏澤心裏麵根本就忘不了米珈珈,而且還加上個沈嘯天,還有那個lily也和他們是一個鼻孔出氣的。
她打小就是天之驕女,被人指著鼻子罵,這真的是頭一回。
“不行,我就看不慣她那樣。”
梁子衿這次是給米珈珈氣到了不行了,現在她行也得行,她不行也得行了?米珈珈那邊是什麼個情況。
她難道,還分不清楚嗎?
現在菏澤和沈嘯天那都憋著一把火,難道她非得去當那個引爆器才行,別說他這個當爸的護不住她。
到時候,幾家聯合起來對付梁家,可怎麼辦。
“對付一個丫頭,有很多法子,你擺著台麵的對付她,就是打人臉,哪個男人能夠受得了,有點本事,去暗地裏麵對付去,最好讓他們打起來才好,這樣梁家才有機會,坐守漁人之利,這個道理,你懂不懂?”
梁小肆懂是懂,可是她是真的急。
她總覺得,全世界的人好像都護著米珈珈似的,她心煩,所以她才做錯了事,才會這麼不受控製。
她有時候,真的忍不住,把自己和那個下賤的人比較。
“爸,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我比不過那個女人?是不是連你也覺得,那個女人比你的女兒優秀出色一百倍?”
梁子衿歎氣搖頭。
他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因為在他的心裏麵,她就是一切。
他隻希望,她能夠在這個關頭,稍稍的冷靜一點,別別人稍稍那麼一逼她,她就什麼事情都給忘記了。
他歎了一口氣“女兒,你不是比她差的人,隻是這個時候,爸希望你能夠稍微把你鋒芒壓下來一點,你這樣做,隻會更加的招人討厭,招來他們煩你,爸的意思很明顯了,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
梁小肆知道爸的意思,也知道爸特別的愛她,可是她沒辦法忍受。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啦,我保證最近不去動她了不成嘛,讓她好好的享受下她人生最後的時光,我一定會有一天,全部讓她吞回去的。”
她咬牙,一張臉,恐怖的要命。
米珈珈在醫院門口等了很久,許是才大病初愈,她的那張臉,仍然帶著一股淡淡的慘白,反正,醫院她是呆不下去了。
誰也不能夠保證,菏澤什麼時候會再度的騷擾她。
想到那個男人,她便渾身的打顫,那麼多年的感情,他居然會用一個那麼刻度又刻薄的字眼來形容她。
還真應了那句,她以後就算討飯也不會從他的門前經過的。
沈嘯天的跑車停在了米珈珈的麵前,跑車上的人也是一臉的倦容,剛剛才和梁家父女吵過,他的心情也不太好。
他下車給米珈珈拉開了車門。
米珈珈不好意思的看著沈嘯天,然後上了車,上車的時候她有些害怕,因為沈嘯天的那張臉,確實太過像言宇痕了。
言宇痕曾經也是這樣,對她惺惺相惜,可是如今他的身邊有了張微,而她,不過是他路過的一個角色。
七年的守護,終究會變成這樣,那八年呢,十年呢。
一眨眼的功夫,她還是變成了一個人,隻能怪老天,讓她命途坎坷,讓她這一生,永遠好事多磨。
坐在了他的跑車上,她沒有發出一句聲音,但是沈嘯天,有些沉不住氣了。
剛才,那女人來找他的時候,他就受不了了。
“米米,剛才梁小肆和梁子衿來找我了,以後離他們遠點,別在有事沒有事的時候,靠近他們,可以嗎?”
聽到梁小肆,米珈珈抬起了頭。
她最近,還是惹了不少事啊,居然,讓梁小肆又抓住了。
“報紙上的新聞都是她弄的吧,也罷,反正她和菏澤都訂婚了,我以後少去招惹他們夫妻,免得,被狗咬。”
沈嘯天聽她說起,忍俊不禁。
這麼多年,她幽默風趣,不減當年。
“米米,你和大學一樣,沒變啊。”兩個人都是快三十歲的年紀,突然說起十年前的事情,米珈珈總覺得哪裏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