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官大一級壓死人。
歲崇就將這個詞語詮釋的淋漓盡致。
上官雲墨的臉上各種顏色,攪合到一起,最後隻能咬著牙指了指門,從喉間溢出一聲怒吼:“滾!”
我本以為歲崇掉了麵子,多少要發脾氣,可出乎我意料,他眸子一眯,竟隻是笑了一聲特別乖巧:“好的。”
他輕輕牽住我的手,直徑拉開門把我帶出去,一出門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歲崇背對著我,整個人籠罩在陰影裏,一言不發。
我有點害怕,輕輕叫了聲他的名字。
我情願他吼我罵我,甚至於嘴裏講出要冷落我的話,但他沒有,隻是無盡的沉默。
“我,我是來要扳指的。”
我小聲解釋道,又想起來他在小屋子裏過激的舉動,連忙補充道:“我根本不認識他,我說真的。”
“長歌。”
“啊?”
他突然開口,我應聲的太快。
歲崇頓了頓,轉過身,銀光的眸子在夜裏燁燁生輝:“你去了那個地方嗎?”
“什麼?”
“斷崖塚。”
我皺了皺眉,他這個語氣怎麼這麼嚴肅。
不過這種事情肯定瞞不住他,我點點頭,刻意用輕鬆的語氣說道:“在裏麵我碰到了一個很奇怪的鬼,她竟然跟我長得一模一樣,還跟我說,那是我的墓,你說嚇不嚇人?”
“以後別去了。”歲崇沒有多做解釋,很鄭重的說道:“再也不要去了。”
他的態度實在奇怪,尤其是說完就狠狠把我擁入懷裏,那力道大到像是要把我揉進身體裏。
他在顫抖。
是我不明所以的顫抖。
“你是在害怕什麼嗎?”我知道這種問題太過可笑,但這就是我真實的第一反應。
歲崇身體一怔,把頭壓在我的腦袋上,胸腔間溢出一聲悶哼,竟然直接承認。
“嗯。”
他蹭著我的身體,一把將我壓在上官雲墨家的門上,抵著我的腦袋,聲音帶了些朦朧:“為夫就是怕,怕的骨子都在疼。”
我雙腿一軟,麵上火燒一樣的熱。
這話太撩了好吧。
雖然我有自知之明,但碰到這種情話還是會心跳加速。
他的臉慢慢湊過來,幽暗的目光跳動著火焰,清冷的調調混合著沙啞:“很奇怪,越來越想把愛妻你栓在身邊了。”
我剛剛的喜悅一下散了個幹淨。
這什麼意思?
他不會想要讓我跟其他鬼妻一樣,下陰間去陪他吧。
我嗓子幹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心底的怕已經印在了臉上。
他看的真切,隻是吻了吻我的額頭:“不過為夫不能這般自私。所以,愛妻你得狠狠的記住為夫,從身體到靈魂,所有的所有,都得烙下本尊的印跡。”
歲崇的話實在是太決絕了。
尤其是,他說完一隻腿就擠進我的腿間,手摩挲著要往裏麵探。我一愣,這家夥搞什麼,雖然是大晚上,但這種地方
還是在上官雲墨的門前?
他不要臉,我還要呢!
歲崇的身體僵硬,呼吸越來越急促,眸子間的光亮也火熱起來,我本想嚴肅拒絕他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一張口調調就變得很奇怪:“不行,不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