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崇聽完後第一反應挑了挑眉,眸子裏的光亮一閃,忽的笑了聲,明媚動人。
我被他的眼神看的有點發毛,默默把剛剛扔下的衣服撿起來。
他就特別迅速的將我甩在床上,幸好這張大床十分柔軟。
“穿什麼,反正一會兒也要脫。”
歲崇吻著我的耳垂,調笑道:“竟質疑本尊不行?看來以前的憐惜都沒必要了。”
永遠不要挑釁一個男人的尊嚴,尤其是有關能力的問題。
第二天我扶著一把老腰恨不得一頭撞死。
歲崇真的是從床做到尾,各種各樣的姿勢就算了,還把我放在鏡子麵前,慵懶的語調挑動著我。
“這就不行了?愛妻,你該多補補身子了。”
“不夠,還不夠。為夫想看你哭出來。”
“來,你看,你咬的我多緊。”
我最後真的是承受不住哭出了聲,太羞恥了,偏生這個人還玩出了樂趣。
我捂著臉,實在無臉麵對外人。
歲崇從晚做到天亮,我就睡了一會兒洛塵的電話就打了進來,邀我去看看情況。
上官雲墨確實把戒指還給歲崇了,不過考慮在我如今的道行太淺,被人覬覦了戒指也很難反抗,他就提出先替我保管,等著三關過去,就重新再給我。
在此之前,他拽了自己的一根長發,一圈圈纏在我跟他的中指間,頭發絲被他一吹氣就融進了皮膚裏。
他說中指是正對心髒的一根指頭,如果有事擺不平,我隻需要咬咬這根手指頭就好。
自我感覺,這比那破戒指實用多了。
歲崇昨晚上帶我來的事一處偏遠的宅子,白天坐鬼轎容易被發現,所以我隻能苦逼一個人去打車找洛塵了。
“離那個叫做上官的家夥遠一點。”
這是歲崇鄭重叮囑我的一句話。
我壓根就沒想去招惹那種人物,自然應下來。
我每走一步,都感覺是一種折磨。
歲崇就跟在我身後,眼睫顫著,悄聲問道:“要不為夫給你上點藥再去?”
信了他就有鬼了。
今早上洗澡,他就用這招哄騙著又被吃幹抹淨了一遍,還沒吃飽?
我不搭理他,直接叫了一個出租車。
歲崇給我的地址是市裏還挺有名的咖啡廳,不過消費特別高,我都沒進去過呢。
可能是喜歡八卦是司機的通病,他一上車就問我為什麼要住在這兒?
我一愣,看了看後麵的別墅區,以為他搞錯了,趕緊解釋:“我就是借宿一晚而已。”
這司機抬頭從後車鏡看了我一眼,語氣涼涼:“我知道。”
“雖然這兒鬧鬼,但這兒的房價還是居高不下。不過也是,你一個就是學生打扮,肯定不能在這兒買一處房子吧。”
雖然這真的是大實話,但我聽著咋就那麼不對勁呢。
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出租車司機鄙視,活著太心累了。
我一到地方付了錢就從玻璃窗子外麵看見了神情嚴肅的洛塵,他換上一套黑色的衛衣,麵前的小蛋糕跟咖啡都沒有動過,而他的對麵,是一個打扮的精致妖媚的女人。
洛塵見了我先是皺了皺眉頭,把身邊的椅子扯開,臉上的表情又回到了以往的嚴肅朝女人開口:“可以說說具體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