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沒事兒沒事兒。”比這個尺度大的，我都見過了，這算啥。
三娘慢慢又坐回椅子裏，擺擺手：“嗨呀，凡人真是麻煩，我就取個精氣就要纏上我。不敢了不敢了，招惹不起。”
我從三娘那邊退出來，在樓梯口看到了那個幫我引路的小酒保。
他蹲在樓梯下麵，捧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自他身邊走過時，他一下就站了起來，嚇我一跳。
“那個，小姐……”
他擰著衣角怯怯說道：“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嗯？”
我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發現他臉色有點紅，下一句這小妖就說到：“我能不能，跟你雙修？”
“啥？”
我簡直驚掉了下巴，愕然問道：“不是，我凡人啊！”
他眨巴著眼睛：“怎麼會呢？”
這小妖咬了咬唇瓣說到：“我看你不僅有三魂，還有三性，隻不過神性缺失，九成是個下界來渡劫的小神仙吧。”
他說完，不等我開口繼續說道：“你先別著急拒絕我！我是人界僅剩的麒麟，最近可能要渡劫……就是，咳咳。”
他清了清嗓子，耳朵尖都跟著紅起來。
“我不奢求太多，就一晚上……就好。”
我嘴角跟著抽了抽，看他扭扭捏捏，一副小男生的姿態。
“你看錯了。”我誠懇道，“我隻是命格有些奇怪而已，但我確實是個凡人。你知道天煞孤星吧，我好幾世都是這個破命格了，你覺得有哪個神下界會這麼慘？”
他眼睛很澄澈，此時滿是窘迫，有些水光，怯生生又說道：“您拒絕我也不用找借口，我知道的。”
算了。
反正目的達到就好了。
我斂了斂衣服，正要從他身邊走過，他又一把扯住我：“那，那，那我能不能給你調一杯酒？”
“哎？”我已經拒絕過一次了，第二次再拒絕，有點太難看。
我勉為其難的點點頭，看他瞬間揚起笑臉。
“我在老板娘辦公室裏見過你的照片，你跟老板娘很熟吧！”
“照片？”
我怎麼沒看見。
他有些局促，嘴上說著：“啊，是。不過好像是很多年前的了，老板娘珍藏的很好。今天看見你就覺得你有些麵熟，你這麼多年還是這個樣子……”
“嗯……一樣好看。”
我挑起眉，忽然明白了什麼。
有些妖跟世界打交道的機會並不多，他們都是從深山老林裏出來的，人情世故不懂，二來，有些動物的心思真的很純潔。就跟貓狗一樣，認定一個就死死跟著一個，很難改變。
“那個其實不是我。”我如實說道，“不是我沒有變化，而是……我已經死了一次，這一世我又來了。大概是這樣。”
“啊？”小麒麟臉上瞬間揚起些意外，轉過頭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一下：“可是，再怎麼輪回轉世也會有些變化，但你一點都沒有哦。”
“那我不知道。”
到了吧台，小麒麟一邊兒給我調酒，一邊兒還偷偷看我，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