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仙筆仙，如果你來了，請在紙上畫圈。”
我瞥了一眼那女鬼，她手指輕抬，用鉛筆在紙上畫了一個不規則的圓圈。
我看到劉層鑫的臉色倏然變得很難看，手一直在抖。
本來說，我們幾個隻是虛扶著筆，讓劉層鑫用力控製，但他現在多半不受控製了。
“來了。”
郝年笑道，深吸了口氣：“筆仙筆仙，你是男是女？”
女鬼這次移著筆到紙上，在女的地方，點了一個點。
“筆仙您今年多大？”
我看到女鬼有些遲疑，我瞪了一眼郝年問道：“你死之前多大？”
郝年立馬倒吸了口涼氣，看向我，說道：“筆仙不能問死的！”
裝的真像。
那女鬼聽完我的話，在紙上19的數字上，點了一個點。
我看向她。
這人亂糟糟的，頭發披散著，衣服也很是淩亂。活脫脫一個瘋子。原來這麼小。
郝年解釋道：“看來這是個脾氣很好的鬼魂。沒有怪罪於我們。”
“你是這個村子的人？”
我問了，她很好奇的看了我一眼，點點頭。我瞥了一眼紙，她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劉層鑫臉色更難看了，身體在發抖。
女鬼在是的地方點了點。
我點點頭，用鬼傳音說道：“等會兒別走，我有事兒問你。”
她垂頭，算是應下來了。
把主場交給郝年，他問道：“筆仙，筆仙。我有女朋友嗎？”
女鬼很奇怪的看著他，然後在沒的地方點了點，有迅速的在有的地方畫了個圈。
郝年立馬神色變得古怪，手指觸碰到筆，狠狠瞪了一眼劉層鑫。
劉層鑫的臉色已經變得很蒼白了，他一直在搖頭，郝年肯定不懂什麼意思。
他幹笑了一聲：“這個筆仙真會開玩笑，我可是單身很久了。”
女鬼又在有的地方畫了幾個圈。很是肯定。
我挑了挑眉，鬼魂都有洞悉一切的能力。因為它們已經變成了旁觀者。這個世界如何，在旁不幹人麵前，就如同上帝視角。
她說有，那郝年肯定有。
女鬼點“沒有”的時候，也很堅定。她的意思，我大概能明白。
是個渣男。
郝年在桌子下麵踹了劉層鑫一腳，劉層鑫依舊是搖頭。
我看他快撐不住了，估計還沒懂到底怎麼回事兒。
郝年迅速把話題岔開：“那，我今年多大？”
女鬼絲毫不猶豫的在21的地方點了點，郝年又問，“那我身邊這位美女呢？”
他問的是我。
女鬼遲疑了很久，一直在揣測我，然後在20的地方靠了靠，拉成了一條線。
“這是什麼意思？”
郝年看向我。
我抿了抿唇，看向女鬼，若有所思。
看來這個鬼有些年紀了，實力還不錯嘛。
郝年見我不說，又開始問：“那這位美女，有沒有對象？”
女鬼在有的地方點了點，看向我，眼神有些不一樣。
郝年露出來一副失望的神情。
陳易招了招手，把手機拿過來，郝年笑道：“問你們的事情，你們又不在場，鬼魂看不到的。”
“騙人？怎麼可能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