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建築物,宅子都有講究。
隻要風水師願意,在陣眼上添個什麼東西,少則家宅不寧,多則家破人亡,更有不止。
“飼主……”
馬三姐從一旁過來,湊到我旁邊小聲說道:“有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講。”
“這還有什麼不當講的?”
“你是一定要拆了這玩意兒?”
“那不然呢?”
“這祭壇上對著上麵那些個宅子,下對著北方的大墓。”
“大墓?”
馬三姐點點頭:“多半跟那婦人講得墓子有關係。”
“那我拆了會怎麼樣?”
馬三姐摁著我的手臂搖搖頭:“要不咱走吧。反正活人墓已經拆了。”
“那如果以後有人發現了這地方,如法炮製呢?”
邪陣就不能存在於世。起碼不能在江城。
鬼知道那些邪道什麼時候跑過來?而且這地方,死魂無數,祭壇底下還不知道有什麼鬼東西。我是怕了。
有句話叫做,先下手為強。
“拆不得,真拆不得。”
馬三姐說道:“這要是拆了,大小墓一通,後患無窮啊。”
“除非……”
她頓了頓,迅速的搖頭:“咱還是走吧。”
“你說完。”
“除非你去大墓裏,先把付生做的東西給拆了,不若……那大墓裏不知道有多少古怪東西,順著爬過來。你這祭壇一拆,多半都要跑出去。”
哦,敢情這個付生。不僅偷拿裏麵的東西,還借人家的運?
我也是一下上了頭,當即咬著牙:“拆,我就不信了,這地方我還毀不了了?”
聽了我的話,那邊兒的婦人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你可是要去那墓裏?”
“我可沒打算送你們解脫。”
我嘴硬的說道。
那婦人眉眼帶笑:“不敢不敢。我這些年一直揣摩,覺得事出有因。實在太過於巧合了。我生怕會重蹈覆轍,又讓別人受了難。”
“那你可以放我出去了吧。”
我挑了挑眉,這家夥也不是吃素的。
我就看那井口的結界,沒有修道個十七八年,絕對不可能那樣的醇厚。
那人連連笑道:“可以,可以,大人這邊兒請。”
她帶著我到那鐵鏈井口下,念了個法決,那鏈子啪嗒就開了,直徑地垂下來。
那鏈子所到之處,旁邊的石壁也跟著突出來,如同階梯一般。
我看的驚奇。
婦人很低調的說道:“小小的奇門遁甲之術,不值得的炫耀,大人去吧。”
“你就不怕我跑了之後,就再也不回來?”
我上去之前,多嘴問了一句。
婦人臉上帶著純澈的笑容,仰頭說道:“我信大人。不會讓百姓再陷進水深火熱之中。”
“別把我想的那麼偉大。”
我真是閑的沒事兒幹。
往上爬的時候,我心裏一直都是在埋怨自己。
慘,太慘了。
原想著除除鬼就能名正言順,以後有點名頭,跟人吹噓起來就說,哦哪裏那裏是我擺平的,多有麵子。
我爬出井口的時候,正好跟找我的陳易碰到一起。
他在不遠處幽幽的看著我,我尷尬的抱著井口愣怔著看他。
“你……”
“嗨~”
我朝他打了聲招呼,他連連跑過來,將我從井裏拽出來。順帶看了一眼,驚愕的說道:“你怎麼跑下去的?你什麼時候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