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跪在地上,拚死護著自己:“大哥,我不跑了,我錯了,我錯了……”
說著,一邊兒往後蹭著自己的身體。
漢子一把拉過她的頭發,照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沒用的。像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得打斷腿,拿鐵鏈子栓起來。”
女人扯開嗓子就是哭喊。
那個胖子一直沒有走,就躲在陰暗的地方看著這一切發生的,無動於衷。
鐵子拿了鐵鍬過來,照著女人的腿就砸了下去。
女人尖叫著,腦袋一昏就暈了過去。
我的視角就開始偏了上帝,腿部隱隱作痛,鐵子的瘋狂敲砸持續了很久。他心滿意足的看著血淋淋的一雙腿,笑了,笑的特別癲狂。
我懷疑他的精神有問題。
他捏著女人的臉,拍了拍:“醒醒。”
女人沒動靜。
胖子一看出了事兒,要走的時候不小心踩了一邊兒的木板,哢嚓一聲。
鐵子的眼神非人似的冰冷,就那麼輕飄飄看了胖子一眼,扔下女人站起身,撿起地上的褲子,掏出來兜裏的折疊刀。
“二狗,這麼大了,還沒嚐過女人的味道吧。”
那胖子被人叫住了,咽了口唾沫:“鐵,鐵子哥……我得回去睡覺了,不打擾你了,你,你繼續。”
“我今兒給你個開葷的機會,來,讓你認識認識什麼叫女人。”
說真的,我真在裏麵看不下去了。
我拚命的想要睜開眼,可身體軟的根本不受控製,我幾乎是被人捏著要看完全程。剛要念法決,準備強硬的衝開夢魘時,嘴裏忽然被塞了口什麼東西,我登時一噎,一句話都沒辦法開口。
“快點!”
鐵子吼道。
二狗顫抖著往那邊兒走,臉色蒼白。
鐵子掰開那雙腿,拖著女人扔到了床墊上:“來,既然你叫我一聲哥,那我就好好教教你。”
“這女人啊,就是賤骨頭。你得打著罵著拴著她,她才聽話。”
二狗顫顫巍巍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刀,點著頭,小聲說道:“鐵子哥,別是出人命了吧。”
她腿上的血都能彙成一灘了。
“人命?”
鐵子狠狠把那女人扇了一巴掌,她恍恍惚惚的醒過來,一見是他,哇的就哭出了聲:“大哥,大哥饒了我吧……”
“你看,這不是活的好好的?”
二狗不敢吭聲。
“你學著點。”
他扯開二狗,狠狠刺進了她的身體。
女人哀嚎一聲,剛要昏厥過去,鐵子就提著她的頭狠狠往地上撞,凶狠道:“你要是敢昏過去,老子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女人強撐著不敢,嗚嗚咽咽的。
這場非人似的折磨,變成了兩個人的歡宴。
二狗本來一臉的抗拒,後來也染上了一絲迷離。
她哭訴了很久,最後滿臉的絕望。
鐵子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副鐵鏈,拷在了她的脖子裏,讓她在地上學狗爬。
女人已經爬不動了,唯一生存的希望支撐著她往外麵一點點的走,幹涸的嘴唇裏喊著救命。
我明明看見有些地方有人影閃過,可最後什麼都沒有。
鐵子發現了她的目的,把她拽了回來:“怎麼?腿斷了,你還要跑?”
二狗畢竟膽小,當即就說到:“鐵子哥,算了算了……咱們放她走吧。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人命的!”
“人命?”鐵子坐在她的身上,手中執起刀來:“這種女人的命,比狗還廉價,死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