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啊。”
歲崇好像迫切的想要證明什麼，我想到庚辰跟我說的，如果我愛上他，到時候就能順理成章的成全他。
成全又是什麼？情劫……大概是，我會神形俱散？
果然啊，凡人跟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是沒辦法有太深的交流。
他一個深頂，我吟出聲，他就扳著我深深吻著，嗓音沙啞：“你愛我嗎？”
“愛。”
我回身換了個姿勢抱緊他：“特別愛。”
“為什麼？”
歲崇的眼睛特別澄澈，恍惚我又看見了萬千星辰。
“哪來的為什麼？”
“你總要有個愛我的理由吧。”
“……”
我拍了拍他，忽然覺得這個問題有點難以回答。
“大概，你是我第一個男人？而你長得很好看，並且對我很好？”我攤了攤手：“我大概就這麼膚淺吧。”
歲崇沒有說話，無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赤身裸、體的抱緊我，小聲說：“我特別愛你，特別。”
“可能……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我懂。”
歲崇咬了我一口，說道：“你不懂。”
“那我就不懂。”
“那我說給你聽。”歲崇幫我裹好被子，我們緊密的相連著，感受彼此的溫度。
“事情已經開始不受我控製了。你不一直埋怨我，為什麼接近你，又不把真相告訴你嗎？”歲崇的話，莫名讓我有一點點的慌。
我有些不想聽了，別過頭。
“因為，我配不上你。確實配不上你。我對不起你，所以，我不確定你知道一切後還會不會每天跟在我身後。我受不了，現在的我根本接受不了突然有一天，你陌生的看著我會是什麼樣子。”
“我覺得，我可能會瘋。就像，當年你義無反顧跳下祭神壇的時候，你問我，為什麼不能放過你。我怕，愛妻……”
歲崇的話讓我有點鼻子酸澀，雖然於我而言，這好像是另外一個人的故事，但總歸從他嘴裏說出來有那麼一點的波動。
“不怕啊。”我輕輕抱著歲崇的肩膀：“我不會離開你的。真的。”
歲崇看著我。
我抿了抿唇，豎起來三根手指：“如果有一天，我要離開你，那我就死無葬身之地……”
“你給我閉嘴。”
一般的人都很忌諱發誓，尤其是我們這行。
歲崇粗魯的掐著我的肩膀：“亂說什麼！離開就離開，我又不強迫你。”
“你要是不開心，我就不開心。我想讓你開心點兒。”
“你總是這樣。”
歲崇凝望著我，撥弄著我的碎發：“你總是這樣，措不及防的就讓我……格外心動。”
“你可以出去嗎？”我抬了抬腿，有點不好意思。
之前都有套，這次沒有，腿間有些滑膩。
歲崇沒有動，反而抱緊我。
“你不要聽庚辰的話。不過，他確實是唯一一個對你好的人，從頭到尾，但他不懂我。我會保護你的，神尊什麼的我根本就不想要。我好不容易跟你盼來一世情緣，雖然這個世道有些雜亂，但我一定不會讓你受一點兒的傷害。”
“好。我明白了。”
我順著他捋毛，盼著他早點睡我能去洗個澡，順帶去買個藥。
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帶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