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星拿著紅色小本,安宏華激動地站了起來,證據興奮到顫抖著:“初星,這、這是真的嗎?夜少騰真的與你登記了?”
“是不是真的,你問問她就知道了。”安初星掃了易玲一眼,冷笑地說著。
“易玲……”安宏華看了看易玲,從對方那氣憤又忌妒的眼神,就看得出安初星所說的都是真的。
早上他問了易玲,她氣憤地說不知道,那氣憤的舉動看來,她是知道安初星和夜少騰登記,氣不過不願意接受罷了。玲這樣的脾氣,安宏華早就習慣了,也沒有說什麼。
安宏華興奮走到安初星麵前,想拿那小紅本看仔細,可安初星轉手放回包包裏。
“什麼時候給我媽媽安排手術?”安初星此時隻在意這個,眼神直勾勾盯著安宏華。
安宏華被她這樣看著,心裏也泛起了內疚,很快地點了點頭說著:“我現在就去安排。”
“那就好,麻煩盡快些。”安初星見到易玲難得沒出聲反對,自己都按照她所說的完成了,就算易玲想反對,也反對不了吧!
“安初星你真的去做妓、女了啊?”一直在鬧起床氣的安毅然,注意力放到安初星的身上,明明還是小孩那清脆好聽的聲音,可是說出的話卻是讓人不敢恭維。
“毅然,怎麼把這事當麵問出了呢?”易玲一副勸說的樣子,可是說出的話卻擺明證實了她兒子問出的話。
安毅然聽到易玲的話,看向安初星的眼神濃濃的鄙視,臉上露出讓人不舒服的笑容說著:“安初星,你這麼髒可別把病毒帶回家,要是讓我生病了,我可不饒你。”
一個10歲的小孩能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是平時總是聽大人說起,又或者是被大人教的。
安初星對於這個同父異母,又相差12歲的弟弟毫無好感。再說,與一個10歲的小孩爭吵,不管是贏了,也是贏得不光彩,輸的話,那就更加丟臉。
“毅然,你怎麼能這樣和姐姐說話的呢?”安宏華聽到兒子說出這些話,臉色變得很難看,忍不住出口斥喝。
還沒等安毅然出聲,坐在旁邊的易玲馬上就開口:“安宏華,你瘋了嗎?怎麼這麼大聲吼毅然,他還是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自然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要是不小心說到別人的痛處,這也不關毅然的事。”
安毅然一看到自己媽媽站出來為自己說話,馬上裝哭,撲到易玲的懷中說著:“媽咪,我不喜歡安初星呆在我們的家,快把她趕走。”
“不用趕,到時間我自己就會走。”安初星因為昨晚要是熬了一個通宵,現在她可沒有這麼好的耐性,看著在易玲懷中假哭的安毅然說著:“如果你敢再撕我的畫稿,那我就一直住在這裏不走了。”
被說到自己昨天做的壞事,安毅然還是有些心虛,一下子不敢說話。
“初星,要不先吃個早餐再去上班。”安宏華對著安初星的背影急急地叫著,安初星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她還上什麼班,要嫁給夜少騰,還不是到處炫耀。”易玲一說到這裏,氣得咬牙切齒,更是極度不甘心。原本她覺得夜少騰不可能娶安初星的,沒想到最後還是給安初星給辦到了。
這樣的的安初星真是讓人不能安心啊!
“能嫁給夜少騰這可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和同事朋友們就說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來著。”安宏華輕聲地說著。
聽到安宏華在為安初星說話,易玲冷冷哼了一聲說:“你別忘了,像安初星這樣的白眼狼,要是等到她真的飛上枝頭那一天,我們的苦日子就要開始了。”
“媽咪,我不喜歡吃苦。”安毅然聽到苦日子,馬上不安地說著:“安初星她一個妓、女,不可能那麼厲害的。”
看到自己寶貝兒子皺起眉頭,易玲就十分心痛地捧著他的臉,輕聲地說著:“毅然你放心,媽咪是絕對不會讓你過苦日子的,就算安初星飛得再高,她也得聽我的。”
“我就知道媽咪是世上最厲害的了。”安毅然聽到自己以後還是能繼續高枕無憂,這才放心背著書包去上學。
安宏華聽到他們母子倆的對話,眉頭不由皺起。想開口說說安毅然,可是對上易玲那警告他不許說兒子不對的眼神,根本沒有開口的機會。
安宏華拿起公文包準備出去。
“你這是要去哪啊?”易玲見到安宏華這樣子,就覺得很不滿,語氣一如既往地不客氣。
“初星和夜少騰領證了,那她母親的手術也要安排安排。”安宏華聲音悶悶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