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一定要救救我啊!”安茜兒聲音帶著哭腔再說一遍。
突然聽到安茜兒哭聲,安初星被嚇了一下,擔心地問著:“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次隻有你能救我了,姐姐,你一定會救我的,對吧!”安茜兒說著說著就在電話那頭哭了起來。
“你別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慢慢說。”對於安茜兒這個妹妹,她們的感情談不上有多好,不過她們身上還是流著一半相同的血。血濃於水,當聽到安茜兒突然用著這麼傷心難過的語氣向她求助,安初星還是十分擔心的。
“爹地把我媽咪告上法庭上,現在我們三個人被爹地掃出家門,我們三個人現在隻能擠在一間小旅館裏,弟弟……他今天在學校裏被人打傷了,骨頭斷了幾根,我們連給他住院的錢都沒有,他又發著高燒。”
安茜兒斷斷續續地說著:“我之前跟的舞蹈團,他們現在要我退出,我很愛跳舞,我不想就這樣退出了……姐姐,你要幫我。”
安茜兒跳舞很不錯的,之前易玲也在安茜兒身上砸了許多錢,從小到在上的舞蹈課也是專挑出名大師來教,大大小小的跳舞比賽都拿了許多獎杯。
當時為了本市數一數二的舞團,易玲和安茜兒不知花了多少錢送了多少禮,也幾乎是刷光了自己所認識的人脈,這才好不容易進了舞團的。現在卻要安茜兒退出,這可是十分打擊人的。
對於安茜兒現在所遇到的事情,安初星也是很想幫的,而且當聽到安茜兒說他們三個人擠在一個小旅館裏,也是十分不忍心。可她對跳舞這事情,一點也不懂,想不到自己能幫得了什麼。
“我該怎麼幫你呢?”
“我問過我舞蹈團團長好多次,最後他才告訴我,說勸我退出團的原因是擔心我和你的關係不好,擔心會影響到舞蹈團。所以我和團長說了,讓你明天晚上出來做個證,就說我和你的關係不會影響到舞蹈團的。”安茜兒這次更加清楚著夜少騰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這麼大的舞團僅是聽說,她和夜少騰妻子——安初星雖然是姐妹,可是關係不好,之前對她多加關照現在變成了對她避之遠及,更是直接讓她退出。
“這樣可以嗎?”安初星覺得這舞團決定一個人的去留也太過兒戲了吧!對於安茜兒說出的,不由感到奇怪。
“可以的,我和團長說好了,明天約他出來吃個飯。”安茜兒急急地說可以,接著再小心翼翼地問著:“姐姐,求你幫幫我,好嗎?”
“就是出去見個麵,作證一下就行了嗎?”安初星不放心再確認一下地問著。
“對的,就和團長說一聲就好了。”安茜兒激動地說著,擔心安初星不願意,小聲地問著:“姐姐,你會來的,對不對?”
耳邊傳來安茜兒從來沒有對她用過這麼的委屈聲音,對方提出的事情也很簡單,就出個麵做個證。她對安茜兒也是沒什麼仇恨,之前的事情也隻算是小吵小鬧並沒有造成真正的傷害。
而且現在安茜兒和易玲被安宏華趕出家門,日子也過得不好,不管從哪方麵來說,安茜兒這個簡單的要求,她肯定答應的。
“好,你把時間和地點告訴我。”安初星答應了。
電話那頭的安茜兒,聽到安初星答應了,十分高興地說著:“姐姐,謝謝你,我和團長約好明天晚上8點在食府酒樓吃飯,你到時記得要準時來啊!”
“食府酒樓,晚上8點……好,我記得了。”安初星重複念了念,記下了。
“謝謝你,姐姐。”安茜兒很高興地說著。
“不客氣的。”安初星這時不由提醒安茜兒:“你和你團長約好是晚上見麵,你又是個女生,一定要注意安全。”
安茜兒聽到安初星這麼說,不心為然地笑著:“團長他不會是那樣的人。”
“還是小心點。”新聞上總會報道著,女生晚上出門在外遇到危險,她母親總會在她耳邊提醒著,這麼多年來還是記著了。而且上次因為喝酒而走錯夜少騰房間的事情,讓安初星更加警惕,所以這次不由提醒著安茜兒。
電話那頭的安茜兒聽到安初星這樣的提醒,沉靜了好一會兒,麵無表情,聲音卻是輕快地說著:“好的,聽姐姐你的話,我會多注意的。那……明天我們不見不散了。”
“好,明天見。”
確認電話那頭那頭安初星掛上電話在之後,安茜兒眼神露出怨恨不由詛罵一聲:“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