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星也明白自己與安茜兒這麼多年的不合,周小妍所擔心的是什麼。
“我會小心的。”安初星輕聲明地說著:“不管怎樣,我還是願意看到安茜兒過得好。
“你這份心,安茜兒是永遠不會懂的。”最後周小妍不忘叮囑:“要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得趕緊告訴我。”
“好。”
與周小妍通完電話之後,安初星去了洗手間,正當她準備打開門出去時,旁邊兩個洗手間門打開了。
隨著,一個中年女子的聲音響起:“張琪,你完全可以不把安初星當回事的。安初星她拿什麼跟你比,一個三流大學出來的新人,你可是出國留過學,而且還在國外拿過獎的。你現在說擔心她會拿第一名,你也太抬舉她,踩低自己了吧!要不是有曲虹在保著她,她連比賽都進來了。”
安初星聽出這中年女子的聲音,是同部門不同組的的老員工了。而張琪也是今年新進公司的設計師,與安初星從設計師助理做起不同。
張琪可是公司花重金挖過來的國內新銳設計師,這次張琪參加了公司的這次比賽。
她們都這樣指名道姓地說了,安初星也不好再打開門,免得大家尷尬。隻好等她們趕緊離開,自己再出去。
“我對自己自然也是有信心,不過這次公司是高層票選和網友票選一起選出來的,畢竟我之前一直在國外留學,對國內的網友的品味不太了解。”張琪聲音淡淡地說著,一股高人一等的氣勢。
“這沒什麼的,再說公司高層有你叔叔看著呢!”中年女子找開水龍頭一邊洗著手一邊說著。
“我聽我叔叔說,公司之前打算讓第一名和第二名一起去米蘭學習的,不過現在隻有第一名可以去。而且這次公司是和米蘭格瑞塔大師一起舉行的,說是格瑞塔大師要在中國找一位弟子。”說到裏張琪的聲音已經變了,明顯對於成為格瑞塔的弟子是十分期待的。
洗著手的中年女子一聽格瑞塔這三個字,馬上關上水龍頭了,驚訝地說著:“格瑞塔?就是在設計界聞名全球的設計大師,這……這是她想找徒弟?”
“對的,去米蘭學習是很誘人,能成為格瑞塔唯一一個弟子,這對每個設計師來說都是一個天大的誘惑。”張琪聲音滿是對這場比賽勢在必得:“這比賽我必須要贏。”
“這是自然的,安初星她與你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你聽說了嗎?”中年女子突然壓低聲音,神秘地問著。
“聽說什麼?”張琪也好奇地問著。
“她被人包……”
“不會吧!”
“公司裏有些人早就注意到她了,雖然她穿的衣服看不出什麼,但她用的東西可都是奢侈品。她就是一個公司裏的新人,還沒有轉正,一個月的工資就那麼多,哪裏買得起那麼多奢侈品?”中年女子壓低著聲音,不過那諷刺卻十分明顯著:“你說她這樣不是被包了,是什麼?”
“可是我聽我叔叔說,讓我別招惹安初星她……我問我叔叔為什麼這樣,他說他也是聽別人這麼說的。”
“這麼說,包她的人還來頭不小啊!”中年女子平時最喜歡的就是聽這些八卦了,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瞎說的,更是舉著例子:“她請了將近一個月的假,聽說是陪金主去旅遊……公司那玲達說就見過她。”
“她好像是請的是病假。”張琪記得她叔叔的忠告,雖然一直與安初星競爭著,但並沒有給對方什麼臉色看。
“病假隻是個借口,跟金主去玩才是正事。你看這不是比賽快到總決賽了,她可是想讓她金主幫她打通人脈。”中年女子說得好像事情就是這麼一回事的樣子。
“這種失去公平的比賽又有什麼意義?之前我看她的設計很不錯,覺得她應該是個好的設計師,沒想到……她居然玩這一出。”張琪聲音滿是鄙視地說著。
“所以啊!你得防著她點……”
兩人慢慢走出洗手間,直到再過了一分鍾,安初星才慢慢打開門走出去。
沒想到她請假了一個月,公司裏有些人是這麼看她的。
她和夜少騰結婚的事,公司沒多少人知道。那次夏知薇拍攝廣告時,夜少騰當著眾人的麵說過他們的關係,不過這事情夜少騰已經處理好,那些知道她是夜少騰妻子的人不會多說的。
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就多了,對於流言這東西的確是讓人很糟心,也是有理說不清的。因為那些人隻相信自己YY的東西,哪怕解釋了也沒有人聽,而且這樣的事情也不好解釋,隻會越解釋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