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騰是被她們洗腦加催眠,才會變成這樣的。”
程宇浩說出壓在心裏許久的話,微微鬆了一口氣,感覺壓在心裏那塊石頭搬開了些,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洗腦加催眠?”社遠揚明顯不相信,向安初星那邊掃去一眼,見到她也是滿臉驚訝的樣子,好像也是才知道,他眉頭微皺著,抬起眼看著程宇浩問道:“這太過誇張了吧!”
“事情就是這樣的。”程宇浩眼神堅定地看著他們說著:“當年的事情你們隻是一知半解,初星更是什麼都不知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安初星這才驚訝中回過神,看著程宇浩急急問著:“少騰他怎麼會被洗腦和催眠的,他身邊那麼多人保護著,別人想對他下手都沒有辦法啊!”
“對他下手的不是別人,正是少騰的母親——方蘭靜和夏知薇。”程宇浩不容許自己退縮,繼續開口說著。
“開、開什麼玩笑。”社遠揚覺得程宇浩越說越離譜。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6年前,我和他因為小事鬧別扭,我隻知道少騰他飛往Y國,說讓我們之間冷靜一個月,到時他會給我答案。然而兩個月後他才回來,卻一直不願意見我,後來通過夜老夫人的幫忙才見到他一麵,也是那時他向我提出了離婚。”安初星急急地把自己當年所遇到的事情說出來,希望程宇浩能把話說清楚些。
程宇浩目光轉到社遠揚身上,問著:“遠揚,當年所發生的事,可以跟初星說一說嗎?”
社遠揚不知道程宇浩想做什麼,不過對於之前所發生的事情,社遠揚覺得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既然安初星想知道說說也無礙。
“那時少騰是過Y國救我,後來他受傷在Y國養傷,等到傷好了才回本市的。”社遠揚記得很清楚,那時是少騰拚了命救了他的。如果不是因為他,當年少騰也不會受傷。
“這麼說,當時他並不是故意避開我,而是去救你的。”安初星看向社遠揚問著。
“當時是炎煌幫挑釁著我們幫派,我飛到Y國去清場子,沒想到幫裏出了內奸,我被炎煌幫綁去。炎煌幫現在的幫主——時季邦打電話叫少騰第二天到Y國,並且最大的地盤讓出來換我。
為了救我,少騰想也沒有想讓出了地盤,可是時季邦他耍詐,他拿到了地盤並沒有放我,又相繼提出各種無理的要求。就這樣糾纏了許久,一天夜少騰冒險衝進來救我。
可不知道哪裏出了錯,少騰救著我到半路卻被時季邦發現,追過上來,當時我已經傷得很重,少騰為了救我頭部被重物擊到,如果那一下打在我的身上,以當時我所受的傷,當場就斷氣了,所以是了少騰他救了我。”說到這件事,社遠揚整個人還是萬分緊張激動著,那時少騰不顧生命救下他,讓他每每想起對少騰十分感激著。
安初星聽到社遠揚說著這事,整個心都揪了起來。原來那時夜少騰經曆了這些,她卻不知道,當時她還因為他不接她電話而感到傷心。現在回想起來,她還真的不懂事。
“是少騰救了我,當時他也受傷了,還好救兵及時趕來。”社遠揚轉過頭看向安初星說著:“在少騰受傷期間一直是知薇照顧他,可是到一直沒見你出現過,從這件事看來,你對少騰也並不是在乎的吧!”
社遠揚對安初星有許多不滿,就是因為當時夜少騰傷得這麼重,夏知薇忙前忙後的,安初星卻不見人影。對夏知薇有些好感,也是因為這些年來,夏知薇十分照顧著夜少騰。
“當時初星並不知道少爺去Y國,更不知道少爺受傷的事。”景叔見到社遠揚這樣說安初星,趕緊出來為她說話。
“不知道隻是借口,那麼長時間,就不會打電話問問我或者宇浩嗎?”社遠揚拒絕相信景叔所說的,看著安初星軟硬兼施:“少騰是在那時看清對知薇的感情,希望你別怪他,再說你們原本就是契約結婚。現在少騰和知薇在一起很幸福,你做不到祝福他們,也希望你不要從中作梗。”
麵對著社遠揚這樣的話,安初星知道他是以為她無法放得下夜少騰,現在是想搶回夜少騰。
“你放心,我沒有這麼想。我知道他們快結婚了,夏小姐的婚紗,還是我為她設計的。”安初星勉強露出一個微笑地說著。
聽到安初星這麼說著,神情是那麼的認命又苦澀著,社遠揚覺得是自己把安初星想得這麼壞,心裏感到很內疚,微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