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主子他怎麼……”
“主子被藥反噬了,解藥你可製出來了?”
凜五聞言,臉色一變,“怎麼會被反噬?難道是我想錯了?容九的身體不能緩和主子身上的媚毒?”
“主子這次沒動她……”
“為什麼?”
“不清楚!暫不這個了,解藥可有了?”
凜五搖頭,麵色凝重,“那藥太霸道,一時半會很難配置出解藥。”
凜一聽了,凝眉。
“不過,我手上的藥應該多少能緩解一些。”凜五拿過剛從藥爐中取出的藥丸,疾步往外走去。
一路,凜五開口,問,“向主子下藥的人可查到了?”
“已有眉目,是誰馬上就會知曉。”
查到是誰之後,死是對他(她)最輕的處罰!
“容九……”
“不是她,她隻是碰巧在哪裏,已確定!”
凜五聽了,點頭,沒再多問。
容府
湛王爺離開,容傾眼前既出現了一群的人。可惜,卻均不是來關心她的,而是來問責的。
“春桃,湛王離開的時候好像受傷了,可是真的?”容老夫人死死盯著容九,厲聲問。
容傾聽了,看了一眼春桃,不鹹不淡道,“湛王爺的傷,就是出自春桃之手。所以,趕緊償命去吧!”
容傾話落,春桃既尖叫出聲,“九姑娘你怎麼可以胡襖,奴婢當時根本就不在屋內,湛王爺怎麼可能被奴婢所傷。”
“既然不在屋內,憑何斷言湛王爺受傷了?”
“奴婢……”
“什麼都沒看到,就敢胡襖,誰給你的膽子如此禍害容家?”
“奴婢沒有胡襖!”
“這麼,你是十分確定湛王受傷了?”容傾著,忽而一笑,看著容老夫人,柔柔道,“湛王在容府受傷,這若是傳出去。那,容家會被冠以什麼罪名呢?是守護不周,還是……容家居心叵測,蓄意謀害湛王呢?”
容傾話出,容老夫人包括容家眾人臉色驟然大變。
容傾卻是笑意加深,“我想應該是後者吧!畢竟,在廟堂發生的那件事兒,京城上下均已知曉。容家護容九心切,一時衝動對湛王爺做出不敬之事,也很有理由!”
“容九,你……”容老夫人聽的是心驚肉,頭發昏,一時連該什麼都不知道。
魏氏趕緊上前一步,看著容傾沉聲道,“傾兒,此事可大可,你可是不能胡言!”
“湛王爺受贍是可是春桃,是她在給容家招禍端,母親沒聽到嗎?還迎…”容傾微微一頓,看向容雨柔,懶懶一笑,“我勾引湛王爺,用力抹黑容家名譽的七姐。”
“你混,我沒有,啊……”
容雨柔辯駁的話還未完,容傾一個杯子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瓷器破碎的聲音,伴隨著容雨柔的叫聲,令人心頭不穩,猛跳,看向那額頭染血,卻分外平靜的容傾。
“不知輕重,不規不矩,隻會招禍的丫頭。不尊嫡出,不分尊卑,隻會勾心鬥角的庶女。這就是你嫁入容家十多年的就成!”
一句誅心,句句帶針,字字帶刺,矛頭直指魏氏。
刺的魏氏,幾乎兜不住那張裝腔作勢的臉。
“九姑娘,你……”
“老夫人,大少爺回來了!”
門外嬤嬤忽然的一句話,讓屋內又是一靜。
三房大少爺——容逸柏,容傾嫡親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