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那麼大火氣,難道……
王爺有姘頭這事兒是真的?若是……我!
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沒想到這話竟然是真的呀!更沒想到,王爺也好這口呀!
因為太意想不到,因為每守著門心裏也慣是無事。所以,表麵精悍幹練的護衛,此時心裏八卦翻湧,各種臆想不斷呐。
而一邊的鍾離隱……
看看挨了罵又挨了踢的湛大王爺。再看被容傾擠兌一句的容逸柏!
“狼狽為奸?!”輕喃一句,扯了扯嘴角。湛王和容逸柏,這兩個不睦的人,什麼時候也坐到一條船上去了。難道……
湛王那姘頭,是容逸柏給牽的線?所以,九兒才一次惱了他們兩個人?
這猜想出,鍾離隱又隨著否了。這種膈應容傾,惹容傾傷心的事兒,容逸柏不會做。如此……
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呢?
不過,發生什麼事兒已經什麼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湛大王爺終於惹到容傾了。更重要的是,他恰好的趕上了。不得不,來的真是時候。
想著,鍾離隱一言不發,轉身離開。
看著鍾離隱的背影,凜五不由皺眉。
剛剛都已走到王府門口的人,現在看王妃不在,直接掉頭走人了。鍾離隱這明顯奔著王妃才踏入王府大門的意圖是不是太明顯些了?雖然他現在所去的方向跟容傾相反。但……
看著鍾離隱的背影,凜五就一個感覺:不行好事兒!
“派人跟著。”
“主子放心!”
湛王聽了沒話,靜靜看著容傾馬車走遠,心口悶的不校
皇宮
“父皇,父皇……”
聲音入耳,皇上手滑了一下,看著劃出紙外的黑墨,皇上臉色瞬時不好了。
胡公公偷偷看一眼,眼簾垂下。三皇子一嗓子,皇上這幅寫了將半個時辰的字廢了!
有時,真是不得不佩服三皇子的本事。人家舉手投足之間,時時刻刻都流露出闖禍的氣質!
闖禍,三皇子生的本事。
“父皇,父皇……”三皇子還不知他一開口又闖了禍,滿臉歡喜,歡喜地的跑進來,看著皇上,眼神灼灼,“父皇,兒子今立功了。”
三皇子話出,皇上看一眼寫壞的字幅,冷哼。還真是立了個好大的功。
胡公公低著頭,也該習慣了。慣常闖禍,慣會貼金——這是三皇子的特點。隻是,這次往臉上貼金的名頭又大了些,立功了?三皇子越發的敢了。
皇上抬了抬眼簾,看他一眼,“軟筋散還沒吃夠?”皇上對三皇子立功一完全是充耳不聞。
軟筋散!
聽到這幾個字,三皇子腿肚子直哆嗦。
“父皇,這軟筋散兒子可是絕對不能再吃了。不然……虎毒不食子呀!父皇,這個戒律您可一定要守住呀!”
皇上聽了,不溫不火道,“你不是一直看顧家女兒不順眼嗎?不是一直想作她嗎?如此正好,隻要你沒了。那麼,她嫁過去直接就守寡了。”還有什麼,比這樣作她更徹底的呢?
三皇子聽言,眼睛大亮,“父皇,您跟皇叔果然不愧是兄弟呀!”
三皇子話落,胡公公嘴角猛抽。
皇上嘴角歪了歪,不管怎麼聽都感三皇子是在罵他!
“禦林軍!”
“在!”
“把他丟出去。”
“是!”
如此命令,禦林軍還真是習以為常了。執行起來毫無壓力,領命上前,剛伸手,就聽三皇子一聲吼……
“父皇,我皇叔找了個姘頭,你知道不?”
此言一出,四方皆靜。
看著瞬時死寂的禦書房,三皇子一撩衣擺坐下,自感威震四方,分外滿意,搖腿得瑟。
少時,皇上眼睛眯了眯,不由想起點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