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你有這麼大的本事,怎麼還去販水果?”
王猛聽到唐振東在火車站旁的小巷裏擺攤賣水果,感到十分不理解。在王猛的心中,無論是唐振東,還是監獄的徐神仙,都是絕對可以讓他頂禮膜拜的人。
在監獄的唐振東就如此牛逼,八麵玲瓏,沒有人會懷疑,唐振東在出來後,一定會混的出人投地。
但是眼前的情景,出獄一年的唐振東,竟然混的連自己都不如,這讓王猛大惑不解。
莫非徐神仙浪得虛名,教出來的弟子,把人家本身的智慧都給教沒了?
“嗬嗬,猛子,咱們在裏麵呆了這麼多年出來,你沒感覺社會跟咱們進去的時候不一樣了?”
王猛摸摸僅露出寸許的光頭,“是不大一樣了,進去前,大家都拚的是刀子,現在好像已經上升到槍的時代了。不過打架還是差不多的,躺下了就得去醫院,血流多了一樣會死。”
“哈哈哈哈,”唐振東聽到王猛的話,哈哈大笑。
“東哥,你是中午有空,還是晚上有空?咱們邊喝邊聊。”
“晚上吧。”
“好嘞!”王猛要了唐振東電話。
唐振東又采購了幾份其他種類的水果,才騎著車回到自己的租住房。把車停好,唐振東又把身上的外套一甩,輕身跑步去了。
每天清晨的鍛煉也是唐振東在監獄養成的良好習慣,唐振東邊跑步,邊調整自己的呼吸,速度漸漸的由快到慢,極速時,唐振東幾乎化成了一道虛影。當然這主要是天還蒙蒙亮才有的效果。
等到天色大亮時,陽氣這麼強的日光,足以衝破任何虛的東西。
唐振東一般在幸福鎮小廣場鍛煉,打趟師父所傳授的鬼穀拳。鬼穀拳重意不重力,有典型的內家拳特點,與鬼穀拳相對於的有鬼穀內功,都是鬼穀派千百年來的不傳之秘,非嫡係傳人不傳。
不過徐老頭傳授給唐振東的鬼穀派拳法,並不是很全,由於鬼穀派功法非嫡係弟子不傳,所以不少絕招在悠久的曆史長河中湮沒了,現在的鬼穀內功不過鬼穀內功的部分而已。
今天的小廣場有些小熱鬧,平時這裏隻有三兩個老年人在練太極操,今天來了個高手,唐振東一見,就知道這人是高手。
他打的是形意拳,進退如風,動作幹脆利落,拳打在空處,能聽到擊碎空氣的啪啪聲。
麵對這樣的高手,唐振東不由產生一種一試身手的衝動。
打拳的人似乎有四五十歲年紀,不過看他進退間的動作,說是三十多歲,也有這個可能。
一趟拳打完,站的如一顆筆直的鬆樹。
真是應了那句話:站如鬆,行如風。
“好!”這人打完拳,唐振東熱烈的鼓掌,大聲叫好。
打拳這人看上去比剛才唐振東看上去要大的多,滿頭的花白頭發,夾雜在倔強的黑發裏,行動間,根本看不出來有多少白發,所以唐振東才感覺這人年紀不算大,但是細細看上去,這人應該在六十以上,隻是長的不顯老而已。
“年輕人,過幾招?”這人看唐振東高聲叫好,能看得出來唐振東也是個練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