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斌聽王猛講的神奇,不由的興趣大增,“奇門遁甲?真的有這種奇學?”這話卻是對著唐振東問的。
唐振東笑了下,“有,但是不會有穿牆入土那麼神奇。”
王學斌對唐振東的信心更足了,要知道,這可不是唐振東自己在吹噓,而是跟他一個一個監獄的夥伴在說。結合唐振東給自己畫的那兩張看不懂的符咒,王學斌當上總編的信心,從來沒有如此強烈過。
“東哥,你在監獄裏呆過?”劉中書插了一句嘴,不過明顯隻是好奇的語氣,不存在任何瞎打聽的想法。
“哈哈,九年前的事了,當了八年兵。”
唐振東有一說一,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再說城裏人並不像農村人那麼封建保守,對坐過牢的人有那麼抵觸鄙視。
坐過牢的人介紹自己坐牢的經曆時,並不會直說自己坐牢,而是說當兵。獄友也不說獄友,而是說戰友。
“當兵?啊?我糊塗了。”劉中書摸著頭說。
“哈哈哈哈,”一旁的王猛摟住劉中書的肩膀,“哈哈,當兵就是坐牢,坐牢就是當兵。”
劉中書喝的也不算少了,他隻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對這個當兵就是坐牢,一時沒反應過來。
王學斌沒有接話,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他現在對當上報社總編之位,已經沒有任何的懸念,他已經在想自己當上總編之後的事情了。
一頓飯吃的所有人都十分盡興,不過直到最後飯局結束,王學斌也沒找著機會單獨跟唐振東分享下自己激動的心情,不過王學斌卻是心滿意足,分享不分享自己心情倒不是那麼看重了,他隻要知道唐振東確實有神鬼莫測的本領這就足夠了。
王猛率先結了帳,飯局結束的時候,也已經是下午四點了,練車的也練不成了,上班的好像也快下班了,也用不著回去了。
不過這時正好於清影打來電話,說是珠寶店剛來電話了,說跟珠子相配的白金掛鏈已經做好的,問唐振東有沒有空,兩人一起去拿。
唐振東馬上答應,在城南分局這兩天,唐振東最想看到的人就是於清影,或許這就是戀愛的人應有的思念吧。
劉中書和王猛等人都分別離去,唐振東一說自己要回報社,王學斌也說自己一起回去,正好撿著這麼個機會跟唐振東說說這幾天自己怎麼辦?
出租車上,王學斌問起唐振東他們報社的第一筆杆子對總編之位已經沒有任何的威脅了,還有個跟組織部關係強硬的人,怎麼辦?
唐振東讓王學斌放寬心,什麼都不用管,該幹什麼幹什麼,不用特意去做什麼,懷著一顆平常心就行,他給畫的符咒一定會在關鍵時候起作用的。
雖然王學斌對唐振東的本領已經聽說了,但是此刻聽到唐振東這麼說,而且又是親口跟自己的保證,王學斌心裏就更有底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四五天前,唐振東隨後交給自己的那兩張小黃紙,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王學斌對唐振東更加的敬畏了。
其實唐振東話沒說出來,他哪裏懂什麼符咒,也根本就不會畫符咒,那兩張紙隻是自己信手塗鴉,隨便畫的,具體有沒有威力,他不確定,估計有威力的可能性不超過億萬分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