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錯仰天大笑,“天神?在這個世界上,天神是不會管人間的事的,人間的事,還需要我們自己來處理,怎麼樣,大侄女,你確定要跟我女兒比試盅術嗎?”
木錯步步緊逼,徐曼麗心中猶豫,她不是不敢比試,但是她知道她一定不是魂盅的對手,因為魂盅在有心人有意為之下,的確是可以將短裙苗寨亡根滅種。
“我來。”徐月嬋站了出來。她有一隻飼養了十年的至毒金蠶盅,或許跟這魂盅有一拚之力。金蠶盅在毒性上,肯定要強於魂盅,但是在陰毒陰寒上,卻遠不如魂盅,而且魂盅是憑借精神操控,可進可退,如果,木錯的女兒木婉要操作魂盅在短裙苗寨肆虐的話,那恐怕即使是有十隻,一百隻金蠶也無能為力。
徐月嬋剛回來,就遇到這麼難纏的局麵。而且這還是為她的心上人唐振東擋了一陣。她希望唐振東能體會到她的心。
“姐姐,不可!”
“月嬋,不可!”
徐大族長和徐曼麗同聲大叫。
魂盅的厲害,隻要是苗疆人都了解,但是徐月嬋雖然是苗人,但是卻自幼在九洞山,就連徐大族長和妹妹徐曼麗,都不知道徐月嬋會盅術。再說即使是會盅術,恐怕也不會是魂盅的對手。
“姐姐,你不知道魂盅的厲害,魂盅是我們苗疆最陰毒的盅,比之金蠶盅有過之而無不及,你萬萬不是對手。”
徐月嬋搖搖頭,示意自己知道魂盅的厲害。自己剛剛回來,苗寨就遇到了這個危機,自己能袖手旁觀嗎?自然不能,更何況這魂盅是對著自己的心上人來的,她就更不能置之不理了。
魂盅,殺人於無形,侵占人的精神,讓人失去意識。這就是魂盅的厲害。跟以毒物為名的盅,是不一樣的。
“徐功茂,徐大族長,果然是好算計,怕一個女兒不行,把兩個女兒都派上了,就怕這把尨牙寶刃落於他人之手,兵不血刃,好計謀!”木錯伸出大拇指,看似讚揚,其實則是挑撥離間。
“無恥!”
木錯的嘴臉,徐大族長一群人都看的分明,也知道他話語中的意思,但是就是不好反駁。因為事實看上去就是這樣,雖然自己並沒有這個意思。
“徐功茂,你在為你未來的女婿著急嗎?沒事,隻要他交出尨牙寶刃,我絕對可以放他一條生路。”木錯很滿意眾人對於魂盅的可怕的認識,自己的女兒修煉魂盅幾乎是九死一生,如今魂盅一出,誰能爭鋒?
“不用她來,我來。”唐振東胸膛一挺,走上前去。
唐振東不是苗疆人,自然不可能知道這魂盅有多可怕,他對苗疆的認識隻是聽說過盅而已,雖然也見識過了徐曼麗的絕情盅,但是對於魂盅的認識並不深,這個魂盅聽起來像是精神盅一類,唐振東對於自己的意誌力一向非常自信,他相信自己的意誌如鋼鐵般堅硬,任何外物都很難穿透他的意識。
本來意誌就剛硬,再加上八年鬼穀內功對於精神力的修煉,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外物能動搖唐振東的精神。
唐振東其實的仰仗的並不是他的精神力,而是他的氣運,這次苗疆之行,他給自己卜了一卦,這趟苗疆之行運道極好,他不相信自己一定能抵禦盅毒,但是卻相信自己的運道。
唐振東一站出來,還沒等徐大族長和徐曼麗,徐月嬋阻止,木婉已經提前站了出來。木婉是木錯的女兒,繼承了木錯的心眼,本人也是生的一顆七竅玲瓏心,心眼極多。
這次木婉跟隨父親木錯一起來,就是因為她練成了苗疆獨一無二的魂盅,為了要取得蚩尤大神的尨牙寶刃,父親木錯特意交代自己:不惜一切代價。
“你想怎麼比?”唐振東看著木婉狡黠的眼睛,還從她眼睛裏看出了一絲狠意,心中不由加了一絲小心。
混江湖的有一句話:女人隻要是出來混的,都不是簡單的。江湖上有三種人最危險,一是老人,二是孩子,三就是女人。隻要能在江湖上混的開的女人,都絕對不能小覷。
這是唐振東在監獄的時候,一些老江湖傳授的至理名言。
“小心,魂盅厲害無比,專攻人的心靈!”情急之下,徐月嬋還是喊了出來。她對於苗疆盅術非常了解,算的上是盅術大師,雖然沒練過魂盅,但是對於魂盅的厲害還是知道一二的。
此刻,徐月嬋見唐振東準備接下木婉的魂盅挑戰,她心中大急,情急之下,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