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葉一聽唐振東的提醒,他也鄭重起來,“小唐,那我應該注意什麼?”
“我們要算計孫進財,要注意兩點,一是他的底線,二是他的願望。他的底線咱先不說,單說他的願望,孫進財的生意不好,那他的願望是什麼呢?他肯定想著怎麼扭轉頹勢,把房子都零散賣出去,但是我們是想打包低價買他的房子,他賣房子的願望是通過改變風水來實現,這就跟咱們的想法有了偏差。這個偏差可以通過老葉來給他彌補。”
“哈哈哈哈,我明白了。”老葉哈哈大笑,“我的作用就是忽悠他把小區賣掉,是吧?這個我最擅長。”
“不是忽悠,我們這是有工商執照的正規投資谘詢公司,專門負責給別人排憂解難的。”唐振東樂的哈哈大笑。
“那咱們給他排憂解難還收費嗎?”
“收,為什麼不收我們不光要收,而且價格還不能低了,一百萬打底,我這邊在籌措點資金,給他全盤拿下,我們這是雙向收費,你掙一份,我掙一份,咱們也學學人家移動公司。”
“哈哈,好,讓咱們也壟斷一把海城的風水市場,哈哈。”老葉自從唐振東回來後,信心大增。沒有唐振東在,他老是心裏沒底,如今有唐振東在,他又有了雄心壯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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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唐振東去接的於清影,當然是王猛把唐振東送過去的,在店裏聊天聊的太久,時間耽誤的太久,差點把接於清影的事給忘記,還好有王猛提醒,一路風馳電掣,這才在於清影下班要出門的時候到了報社。
“清影,我來晚了。”唐振東自己承認錯誤。
“沒事,我也剛下班。”於清影笑道。
唐振東注意到原本一個車位都難找的停車場,如今隻剩下孤零零的兩三輛車,那輛大塊頭的路虎發現赫然在列。
“這個,你們都習慣早退嗎,沒下班就都跑的沒影了?”
“且,本來我想給你留個麵子,你既然不領情,我可就直說了。人家都下班走了,就我在眼巴巴的等著你來接我,好不容易等你來了,你還說風涼話,哼!”
唐振東奇道,“下班,你們不是五點下班嗎?”
“現在幾點?”於清影反問道。
唐振東看看表,“五點啊,怎麼了?”
於清影抓起唐振東的手表,看了一眼,“哼,你這招是跟王猛學的吧,把表調慢半個小時,哼哼,小伎倆。”
“大嫂,我沒有,我冤枉啊。”王猛冤枉的要命,這真是躺著也中槍,“要不是我提醒東哥,恐怕他這個點也來不了。”為求自保,王猛隻有關鍵時刻拋出了唐振東:你們夫妻倆的事,還是你們夫妻解決吧,哥們不湊這個熱鬧。
於清影嗬嗬一笑,“沒事,回頭這帳我單獨找振東算,不關你事。”於清影安撫王猛道。
其實於清影隻是單純的想聽王猛叫自己一聲大嫂而已,似乎聽到這個稱呼,一切的煩惱都能不翼而飛似的。
“東哥,我先走了,晚上六點半在海城大酒店,我請客。”王猛說完這話,開車一溜煙走了。
唐振東一牽於清影的手,兩人上了車,“走,去咱們新家看看。”
唐振東打著車,準備去剛剛裝修好的月亮灣別墅去,於清影趕緊阻止道,“先回家,我換件衣服。”
想起自己特意為唐振東買的兩件連衣裙,因為唐振東的突然回來,自己還沒機會穿呢,因此於清影想馬上回去一趟,拿件衣服。
盡管於振華調任省城,但是在海城的住宅還給保存著,依舊掛著市府大院二號樓的牌子。於振華這是升官,不是下野,在於振華的妻子和女兒還住在這裏的時候,誰敢收回房子?雖然按理說官員離任了,房子都應該收回,但是誰要是真要是收回,那就是打省委副書記的臉,誰敢打省委常委的臉?
於清影也光明正大的帶著唐振東開車進了小區,誰讓於母孟如花現在不在家呢!於清影換衣服的時候,唐振東在客廳等於清影。
於振華上任省城,家裏的東西什麼都沒帶,唯獨帶走了自己送他的那把紫檀官帽椅。什麼東西都是可以置辦的,唯獨風水師送的法器不能重新置辦。現在於振華的心中已經把這把椅子視作自己平步青雲的踏腳石,坐上了這把官帽椅,於振華的心就會分外平靜,仿佛世間一切事都會迎刃而解。
女人換起衣服來,速度真是堪稱龜速。
唐振東在客廳無聊的等了半個小時,於清影這才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