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東隻是個人,不是神,他雖然是個風水相師,但是卻無法真正鑽到人的腦子裏去,根本看不到井中腦中的想法,他也沒想到井中竟然在一個照麵的情況下,就看出了自己是誰?
按理說,怎麼自己也要經過審訊,井中才能得知自己的虛實啊,但是唐振東錯了,井中沒審訊自己,卻直接就點破了自己的虛實,唐振東隻能立刻發動,因為他知道自己雖然能快過扣扳機的速度,但是卻根本無法與子彈的速度相提並論。
井中有些驚訝,他沒看到唐振東怎麼過來的,隻看到了一道殘影,他動作太快了,井中大訝,這還是人的速度嗎?
井中驚訝的還有一點,唐振東究竟是怎麼解脫了被縛住的胳膊的呢?是手下人沒綁緊,還是他自己想辦法掙脫的?
這兩種可能似乎都不成立,自己這麼多年忠心耿耿的手下,絕對是信得過的,而且他們肯定是嚴密的搜索過了唐振東身上肯定不會有任何的利器,想辦法掙脫?這軍用的繩索,最少能承受五百斤的力道拉扯,誰能掙脫?
井中眼中沒人能有五百斤的力氣,但是唐振東丹田一抖,勁力勃發的瞬間,勁道何止千斤!掙脫一道繩索還是不成問題的。
唐振東就是借著那揭開麵罩的時機,自己猛的用勁,借機掩飾的。如果不是姿勢不對,唐振東根本就無需身體一震,直接他就可以扯斷這跟號稱能承受五百斤的繩索。
井中是個細心的人,他一眼就看到唐振東拿著自己的配槍,卻沒有打開保險,不過即使是這樣,井中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唐振東擁有這麼恐怖的速度,即使一塊石頭在他手中,也可以發揮常人難以想象的威力。
田建明看到眾迷彩服都投鼠忌器,他迅速一個懶驢打滾,滾到了唐振東旁邊,唐振東這個自己新認的大哥總是能在關鍵時候給自己驚喜,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掙斷的繩索,然後劫持的井中。
不過這個大哥總是能給自己太多的驚喜,田建明已經習慣了。
唐振東把井中身邊的一把軍用匕首踢向田建明,田建明靈活抓住,隔開縛住自己的繩索。然後迅速的跑到唐振東旁邊,接過了唐振東手中的槍,在接過槍的同時,大拇指跳開保險,然後又扳開擊錘,使手槍隨身處於擊發狀態。
井中本來還存了一絲僥幸,因為唐振東不會用槍,但是此刻看到田建明持槍的動作,就知道田建明是個玩槍的高手。
有田建明拿槍指著井中,唐振東信步走到剛才那個擒獲自己的藍色迷彩服的頭目,問道,“我的刀呢?”
藍色迷彩一愣,心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忘記你那把破刀,難道真的認為我們黑龍會的人好欺負?還是根本就沒把我們黑龍會放在眼裏?
在藍色迷彩的心中,當然不會知道唐振東對於尨牙的偏愛。都說男人愛刀,但是唐振東對尨牙已經不止是愛了,而是有種相依相伴的感覺。盡管他也得到犬神,後來又有了虎翼,但是尨牙在他心中的地位仍舊是最高。
當然,唐振東心中也根本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不過,想歸想,藍色迷彩還是拿出了唐振東的那把尨牙,唐振東接過尨牙,那是一種心血相連的感覺,無可替代。
唐振東走回井中身邊,有些奇怪,這個井中不應該是個容易被受製於人的人,但是他為什麼這麼老實,不加絲毫反抗?
“井中老大,我此來是有件事情要求於你。”
井中微微一笑,本來想往上扶一下眼鏡,但是後麵還有支冰冷的槍口指著自己的頭,隨即他又放下扶眼鏡的動作,“請講!”
“我想跟你借兩樣東西?”
“哪兩樣?”
“一來是你這無名小島,二來嘛是你的性命。”
唐振東是含笑著說出這話,他看到井中的眼睛裏暴芒一閃,然後隨即又換上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唐振東知道井中剛才把驚天的怒氣藏在了心底。
“這兩樣我借給了你,我就沒有了,你說我能借嗎?”井中笑道。
“所以我才說這件事情要有求於你,不過我聽井中老大的意思是不打算借了?”
“你的胃口不嫌大嗎?這麼大一個島嶼你吃的下嗎?還有你別忘記了我本身是屬石頭的,你咬得動石頭嗎?”
唐振東一愣,井中似乎有所憑借啊,這語氣是越發的強硬起來。
“哈哈,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