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振東的示意,但是李家誠半天沒說話,想必是不知道怎麼說。
“還是我來說吧!”何爵士見李家誠臉上的猶豫之色,他接過話頭,“老李家的大兒子李澤凱,今年年初突然患了一種怪病,訪遍了港島名醫,也到過世界很多大醫院谘詢過,但是醫生們都素手無策。”
“哦,具體什麼病?”唐振東放下酒杯,認真聽何爵士訴說。
“要說病呢,也不算什麼病,白天倒也沒有什麼明顯的症狀,隻不過每晚都做噩夢。”
“每晚?”唐振東挑出何爵士的一個關鍵詞問道。
“對,每晚。”何爵士肯定的說,然後看著李家誠,意思是還是你來說吧!
“我來說吧,小兒澤凱的病情讓我操透了心。我最初發現他不妥是在今年春節,他的臉色非常難看,人也非常消瘦。”
“那豈不是有半年多了。”
“恩,半年,其實澤凱跟我說的確切時間是在去年中秋,他中秋時候,有次不舒服,然後就開始做噩夢,夢境非常恐怖,他本以為噩夢誰都會做,做過了就完了,但是這噩夢仿佛纏定了他一樣,每晚必做,直到半年後,也就是春節,你知道的我平時也不常見澤凱,他平時也有他的事情忙,但是春節卻是一定會聚在一起的,春節我就發現他非常不對勁,麵目消瘦,兩眼深陷眼眶,而且雙眼無神,仿佛剛剛得了一場大病一般。澤凱這個人,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從來不會混為一談,工作之餘也不忘健身,所以平時他身體很好。”
“這次我一看,就看出了他的不正常,我把他叫到我書房去問,他萬般無奈之下,才跟我說了,也跟我說了他去過港島的不少醫院谘詢過,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說出一二三,後來我就給他聯係國際著名的精神科大夫,也去過不少醫院,也請過不少專家來港,但是卻沒有一點起色。”
“那李董跟我說,我也不懂醫術啊?”
李家誠擺擺手,他繼續說道,“後來我無意中碰到了何爵士,跟他說起了這個情況,何爵士一句話提醒了我,這是不是中了什麼邪術?我這才有些茅塞頓開,要知道全世界頂級的精神科醫生,我雖然未曾全部訪到,但是卻也是谘詢過四五個,他們都毫無辦法。所以,何爵士的話,我感覺很有道理,後來我就帶澤凱到了何爵士這裏,然後讓何爵士給看了,但是,”
“但是我卻無能為力,一點辦法都沒有。”何爵士一攤手,示意自己根本沒辦法。
“何爵士沒有辦法,我就讓何爵士引見了港島的著名風水泰鬥,陳伯,但是陳伯對於公司的運道,人的運道掌握的非常精妙,但是卻並不是擅長驅鬼辟邪,但是陳伯卻能夠肯定小兒澤凱一定是中了某種邪術,讓我尋找擅長這方麵的人。我一直在留心尋找,現在這個社會,風水雖然在有些地方盛行,也有不少的風水大師,但是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是研究的陰陽宅風水,這東西來錢快,想找個驅鬼辟邪的人,太少了,哎!”李家誠歎了一口氣。
李家誠也是個篤信風水的人,他也認識不少風水大師,但是在港島的風水大師,陳伯是當之無愧的第一,連他都毫無辦法,那很多人連問都不用問。當然,李家誠還是問過一些的港島的風水大師,比如萬玲玲,李具名等人,不過事實是還不如不問。
唐振東也沒說自己不會驅鬼,他想知道的是,李家誠究竟是怎麼找到的自己這個無名之輩?
“其實,自從得到陳伯的肯定後,我也多方尋找一些奇人異士,包括茅山和龍虎山的道士,但是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些沽名釣譽之輩,說的挺好,也有些人設壇做法,但是,小兒的病情卻沒有半點好轉。”
唐振東點點頭,“說實話,李董,我也不擅長這個。”
“唐師傅,這就是我要請求你原諒的地方,我也多方麵打聽過你的一些事,無論是你在廣川跟降頭術硬碰,還是你幫劉金雄的兒子解盅,或是你在海城,京城的一些經曆,我都有過些了解,就在剛才我分別接到了被我派去京城和海城的私人偵探傳來的消息,這才讓我下定決心來找唐師傅的。”
“哦?”唐振東眼睛一瞪李家誠,眼中射出精光,定定的看著這個港島排名第一的超級富豪。但是李家誠迎接唐振東的卻是一雙真誠的眼。
“唐師傅,請你幫幫我這個老頭子!”
唐振東不置可否,他當然不會為這商人的真誠目光所蒙蔽,商人跟政客一樣,是最不能相信的兩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