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唐文誌也親自去了一趟省城,跟於振華商定兩個孩子的結婚事宜。
不過,於振華的確是太忙,連睡覺的時間都是奢侈。以前是一個市的父母官,現在是一個省的父母官,權力大了,責任更大了。
於振華讓唐文誌多操點心,他太忙了。唐文誌點頭應道,“應該的,應該的。”
於振華一點架子沒有,這讓唐文誌感到非常舒服,一個省的長官都這麼和氣,這讓唐文誌有些莫名的感動,好官,好人。
唐振東和於清影的婚事,就這麼定了下來。
因為拉運隕石而拆掉的月亮灣花園的大門,三天就重新修葺完畢。花園外麵的酒店,也在熱火朝天的施工中。
唐振東利用陪於清影買東西回來的間隙,用這塊巨大的隕石,重新完善了陣法,讓隕石成為陣法的陽極中心,可以吸納無盡的海洋的生吉之氣,然後又把從萊縣監獄拉回來的一大車水晶作為陣法的陰極中心,用以吸納大海中的陰煞之氣。
這樣,隕石,水晶就成為陣法的兩個極點,使整個陣法的級別又升了好幾級。原先的晶石和犬神作為陣法的極點,容量有限,威力也不是很大,這次唐振東把這來自天外,經過超高溫煆融的隕石作為陽極,它能吸收的生吉之氣,幾乎是個天文數字。而且這生吉之氣也能孕養這塊隕石,讓隕石經過生吉之氣的洗滌,成為法器。
本來唐振東還加著小心,因為他得罪過姹女派,不知道姹女派會什麼時候派人來報複。麵對武功高絕的林飄雪,唐振東也隻能望風而逃,也許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所以,這段時間,唐振東每天都在海灘練拳,體悟太極的哲理。
冬天的海邊,寒風呼嘯,而且沙灘鬆軟,變幻莫測。唐振東無論是起腿還是抬手,需要克服海風和沙灘的鬆軟。
海風並不是一成不變的,每時每刻風向,風力都是變化的,唐振東就需要時刻的變化自己的力道,去抵禦海風那多變的力。而沙灘的鬆軟是時刻存在的,就好像唐振東隨時都要抵禦來自沙灘的鬆軟。
跟沙灘和海風的角力中,唐振東就仿佛跟一個固定的對手沙灘在戰鬥,然後周圍時不時會湧上來或多或少的敵人海風。
在這種沉心練拳的情況下,唐振東的功力逐漸深厚,對力道的觸覺也越來越靈敏。
日子就在這種平淡的等待和忙碌中渡過,唐振東擔心的姹女派到底也沒來尋仇,一轉眼就到了四月份,綠草發新芽,柳樹抽新枝。
唐振東有一次旁敲側擊的打聽過旁人,跟孟雪和王小雅一起合作的李如玉也並沒有回來,但是她們合作的工作依舊正常運作。
大概是因為他們之間的嫌隙,估計李如玉也不敢輕易回來了,不過這樣也好,省的勾心鬥角,打死打殺。
這天,唐振東接到了葉嫻的電話,說是她們正在鍾書鍾教授的帶領下在江西龍虎山考古,問他有沒有時間過來一趟?
唐振東聽到葉嫻的電話就是一愣,他不明白葉嫻跟自己說這些幹嘛?葉嫻是考古專業,鍾書教授自己也不陌生,在故宮鬧鬼的事件中,兩人也一塊合作研究過。其中,唐振東提供了他的見聞和想法,而鍾教授負責完善理論知識,最終破解了故宮鬧鬼之謎。
所以說,兩人也並不算陌生。但是這陌生不陌生先不說,葉嫻告訴自己考古的事,已經算是違反紀律的,考古是需要保密的,更不應該叫自己這個外人去。
“恩?我去不大方便吧?”唐振東問道。
“那個,鍾教授問你有沒有時間過來幫下忙,這裏遇到點麻煩,另外鍾教授還有事要跟你說。”
葉嫻說完就把電話遞給了鍾書教授,鍾教授直接開門見山,問唐振東有沒有時間,這裏遇到點麻煩,也順便跟唐振東說了一件事,“你不是想知道鬼穀子的一些情況嗎?這裏有些線索。”
唐振東聽到鍾教授說起鬼穀子的情況,他就必須走這一趟,因為師父交給自己的任務,是發揚光大鬼穀門,現在的鬼穀門早已不複當年鬼穀先生的盛況了,已經沒落到無可沒落了,所以師父徐卓讓唐振東必須找到凝聚鬼穀先生的一生精華的著作《本經陰符七術》,這裏麵紀錄了鬼穀先生一生最引以為傲的秘術,通過這些秘術可以光大鬼穀門。
自己最近去看望師父的這幾次,師父都不在,恐怕他就是去尋訪鬼穀先生的埋骨之所,尋找那本失傳多年的《本經陰符七術》去了,自己這個徒弟真是不孝,師父年紀大了,還累的他到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