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東聽到鍾教授說的柳枝,開始時候沒什麼反應,但是他猛然想起自己在越南見過的、被自己斬殺的柳靈郎來。
柳靈郎用的法器就是一根柳杖。而柳靈郎最擅長的手段就是驅鬼。
“刻的什麼字?”唐振東問道。
“聚魂柳,鬼穀子!”
“什麼?”唐振東還沒聽清鍾教授的說的前三個字是什麼,所以他又重複問了一遍。
“這根柳枝像後麵刻了六個字:聚魂柳,鬼穀子。”
“聚魂柳?什麼意思?”唐振東暗中揣摩了下這幾個字的意思,“鍾教授你說這個柳枝的小人難道是鬼穀子留下的?”
鍾教授點點頭,“應該是這樣。因為那件柳枝刻的小人,形容古樸,很見刀工,寥寥幾刀,但是卻把小人勾畫的栩栩如生,一見就知道是名家手筆。”
唐振東本想問開棺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狀,但是看鍾教授的模樣,肯定是沒事的,要不然鍾教授的無神論的觀點就不會這麼堅定了。
不過唐振東可不像鍾教授這麼樂觀,因為他自己是知道的鬼穀秘術威力巨大,既然出現了“聚魂柳,鬼穀子”這三個字,唐振東可絲毫沒懷疑這柳枝的真偽,因為鬼穀子距今都將近三千年了,但是這塊聚魂柳還有如許的威力,這就足以說明問題。
“鍾教授,能不能把這塊聚魂柳給我看看?”
“小唐,不是我不給你看,而是出來的文物都編號封存了,要看也可以,隻不過要申請。”
“那就不麻煩了。”唐振東心中已然認定這柳枝是真貨無疑,他就是不看也是這個觀點。之所以還要看看,那是因為唐振東想看看這柳枝到底蘊藏了鬼穀先生怎麼的術法在裏麵。不過聽鍾教授的意思,恐怕這聚魂柳脫離了陣法的範圍,威力已經大幅銳減或者消失。
“沒事,我是這次考古隊的隊長,申請是肯定沒問題,隻不過文物已經被運回省博物館了,需要一天到兩天的時間才能過來。”
“那就多謝鍾教授了。”
鍾教授直擺手,“別客氣。”
兩人正談著,你一口酒,我一口酒的喝著,葉嫻也過來了,“鍾教授,我能過來坐一下嗎?”
“哦,葉嫻啊,過來坐。”
兩人談的都是考古隊的事,葉嫻也是考古隊成員之一,所以,他們談的東西,葉嫻也都知道。
“我們剛剛在談那兩句滑下來的棺槨問題,葉嫻,你有什麼想法?”鍾教授問道。
“我感覺這具還沒開啟的棺槨裏,恐怕還是沒有屍體,或許也是一個小木人。”葉嫻想了想說道。
“哦,為什麼這麼說?”鍾教授對葉嫻的這個給觀點也很感興趣。
“首先這兩具棺槨製式一樣,我仔細觀察了,根本就是完全一樣。用料也都是金絲楠木,而且根據抬棺木的工人說,這兩具棺木的重量基本上差不多,或許應該是完全一樣。最主要是兩具棺槨落下來的時間也是同時,我猜測這可能是上麵藤蔓後的墓葬的一個陣法,是為了防止有盜墓人過去盜他的墓,而且這個防盜的方法很不一樣,竟然用的是術法。”
葉嫻經常回家,有時候父親也間或說起唐振東的神奇來,她也記在心上,所以對於術法她也有個籠統的概念。雖然不懂,但是卻堅信這種神奇力量的存在。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爸爸跟唐振東合夥創辦的公司就叫:鬼穀門。葉嫻也聽說唐振東的神奇都是來源於鬼穀門。所以,葉嫻才堅信術法的存在。
鍾教授聽了葉嫻的話,非常感興趣,連連點頭,“恩,你繼續說。”
得到了鍾教授的鼓勵,葉嫻繼續說道,“所謂的陣法其實都是利用的一點,陰陽五行的原理。五行相克,此消彼長,陰陽總是同時存在,隻能是此消彼長,卻不能讓一方完全消亡,陰陽太極魚就很好解釋了陰陽。但是一旦陰陽中的一方消亡,另一方也必同時崩塌。孤陽不長,孤陰不生,所以,我斷定這兩枚棺槨起的就不是棺槨本身的作用,而是組成了一個陣法。”
“恩,小嫻你很有思想。”
“教授過獎了。”
鍾教授雖然沒法斷定葉嫻說話的正確與否,但是他卻給了葉嫻很大的鼓勵。
“對了,小嫻,你是怎麼知道這陣法的事的?你覺得古時那種神奇至極的道家陣法是存在的?”
葉嫻看了唐振東一眼,心道,這問題你來回答最好,偏偏你這個時候卻不說話了,“哦,我也翻閱了不少的書籍,陣法秘術的傳承雖然隱秘,但是卻也不是無跡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