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自己還信誓旦旦的保證沒有問題,絕對能幫她擺平,結果下午就收到傳票,林義臉上多少有點尷尬。好在,他很快就想出一個辦法,那就是跟對方打一場心理戰。
那天去醫院看望病人的時候,從對方當時的怪異舉動來看,林義百分百能肯定,這件事絕對有鬼,他敢肯定,如果能和對方當堂對峙,應該有幾分把握讓對方說出實話。
然而,話說回來,如果在法院當庭對質,張三肯定有辯護律師,還有他的兒子,隻怕到時會被對方阻攔,最好的辦法,還是在警察焗解決。
打定主意,林義在晚上六點半趕往公園,武勝男每天都會來這兒喂小狗,今天也不例外,林義趕到的時候,武勝男也是剛剛到,帶來的狗糧還沒喂完。
林義先是幫武勝男一起喂小狗,當狗狗們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林義才看向武勝男沉聲說道:“武警官,李詩詩是冤枉的,其中另有隱情。”
“另有隱情……怎麼說?”武勝男一邊逗弄著懷裏的小狗,頭也不抬的說道。
“我已經查過李醫生藥房的庫存,李詩詩給張三開的中藥,裏麵的山藥並沒有超量,全是因為張三自己偷偷喝酒,才導致胃出血。張家為了節省醫藥費,就想出這種栽贓陷害的辦法,在藥裏麵加入了超量的山藥,才出現了這樣的結果。”林義點了點頭,直截了當地說出實情。
“你有什麼證據?”武勝男抬起頭來,仔細打量著林義。雖說林義和李詩詩表麵上沒有什麼關係,但林義能為她做擔保,這裏麵難保沒有貓膩,武勝男想從林義臉上的表情看一看,林義是不是故意幫李詩詩找借口開脫。
“我沒有證據。”林義搖了搖頭,說道。
“嗬……你沒有證據,就敢說這樣的話。還有,你是怎麼知道的?”一聽這話,武勝男俏臉瞬間沉了下來,雖然兩個人經常在一起喂狗,也算成了朋友,可在原則問題上,武勝男是從不妥協的。而且,以林義和她的交情,還沒有資格讓她妥協。
“我是算出來的。”林義早就想到武勝男會這麼問,事先就想好了答案。
“算出來的?你要有那本事,早就發財了!我說林義,你還真敢說啊!”武勝男撇了撇嘴,嘴裏不屑地說道。
“我真是算出來的,而且事實肯定是這樣,要不然,你讓我和張三當麵對質怎麼樣?”林義攤了攤手,苦著臉說道。
“胡鬧!你當警察焗是我家開的,要想當麵對質,你們去法院,張三的案子,屬於正常的民事糾紛,移交法院之後,就沒我們的事了。”武勝男板著俏臉,嚴肅的說道。
“在今天之前,或許算是民事糾紛,但是現在,卻是實實在在的栽贓陷害!我要告張三一家栽贓陷害,現在案子是刑事案件了,歸你們刑警隊管了吧?”林義十分嚴肅的說道。
“你說啥就是啥啊,現在是法治社會,什麼事都要講證據的,你說你是算出來的,這就能當作證據啊,那證據可就多了。林義,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我沒法幫你,你連一個讓我相信的理由都沒有。”武勝男表情十分的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