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暖,你指使你們公司的員工,協助買賣雙方簽署陰陽合同,逃稅漏稅,從中謀取利益,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在派出鎖的審訊室裏,三個井察坐在蘇小暖的對麵,而蘇小暖則是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裏,連坐的椅子都是鐵的,上麵還有手銬。
好家夥,這可是審問重犯的時候才會用的,像她這種小案子,充其量也就是逃稅漏稅,撐死了雙倍補繳欠款也就是了,根本用不著這麼對待。由此可見,這是對方在敲山震虎,讓人一下子膽子就先嚇怕了。
“我是默認王玉簽署陰陽合同,但這充其量也就是逃個稅而已,用不著這樣對我吧?”蘇小暖雖然心裏有些害怕,但她也不是初來乍到的小丫頭,想要靠這種手段對付她,那是休想。
“這隻是其一,你還涉嫌一單兩賣,這可是商業犯罪,你現在坦白交代,還來得及。”坐在中間的中年井察大聲說道。
“什麼一單兩賣!我根本就沒做過這種事,你們這是誣陷!”蘇小暖一聽火了,陰陽合同這事她是默許的,她也認了,但說她一單兩賣,打死她都不認,因為她根本就沒做過這事。
要知道,一單兩賣不比陰陽合同,陰陽合同頂多就是逃稅漏稅,大不了雙倍賠償就是了,但是一單兩賣就不一樣了,這已經是商業犯罪了,是要吃官司的,嚴重的話甚至要坐牢。
“客戶已經來報案了,經手人叫李東升,說是受你指使,他以前也是你們公司的員工吧!”中年井察大聲說道。
蘇小暖自然知道李東升,以前也是她公司的業務員,不過那天王玉跳槽的時候,李東升也跟著走了。
“他以前確實是我們公司的員工,可我從來沒有讓他做過這種事,你們有什麼證據!”蘇小暖理直氣壯地說道。
“這是他的親筆口供,你自己看看。”中年井察將一份供詞遞給旁邊的井察。
那名井察拿著供詞走到蘇小暖的麵前,讓她親眼過目。
果不其然,口供的內容是,當初公司有一單項目,先後賣了兩次,成交價是四百三十萬,賣兩次就是賣了八百六十萬。李東升在供詞上說,他曾經多次提醒過蘇小暖,可蘇小暖不聽勸告,一意孤行,還給了他十萬塊封口費,讓他對外保密。
蘇小暖看了之後,當即說道:“就憑他一個人的話,就能證明我一單兩賣了?再者說了,買家在哪,賣家又在哪?合同又在哪?我們公司成交的訂單,都要去管理焗登記的,難道客戶是傻子嗎?”
“他們當初跟你簽訂的交易合同都在這裏,上麵還有你的名字!”中年井察嚴肅的說道。
“有我的名字?不可能!”蘇小暖愣了一下,大聲說道。
“沒問題,看你還怎麼狡辯!”中年井察讓身邊的井察拿著兩份合同,拿到蘇小暖麵前。
一看到合同,蘇小暖頓時傻了眼。
她已經想起來了,自己去年確實是做了一單廣告,可是眼下,另外一份合同也是同一個項目,自己的名字也在上麵,看筆跡確實也是自己的。
“蘇小暖,人證物證俱在,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中年井察厲聲說道。
“我不知道上麵為什麼有我的名字,但是我確實隻賣了一次,絕對沒有賣過兩次!”蘇小暖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
“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想抵賴,你知不知道,就憑現在我們所掌握的證據,送交法院之後,就足夠定你一個商業詐騙,讓你坐牢了!我勸你坦白從寬,如實認罪,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向砝院求情,適當減輕你的處罰!”中年井察大聲說道。
“我沒做過,為什麼要承認!”蘇小暖咬了咬牙,堅定說道。
“鐵證如山,你還想抵賴!”中年井察指著蘇小暖,怒叫道。
“我沒有抵賴,我就是沒做過!”蘇小暖堅持不認。
“行!”中年井察點了點頭,說道:“你不招是吧,把她送到拘留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