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淋肌膚勝雪,要比一般的女人白的多,簡直可以用白玉無瑕來形容。
林義轉過身子,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我說你能快點不,搞得跟上法場一樣慢吞吞的,我一個女孩子都沒你這麼磨嘰。”朱先淋撅著可愛的小嘴,嬌顛著說道。
這話倒是刺激到了林義,想想也是,人家一個女孩子都沒說什麼,自己一個大男人怕什麼啊?
一想到這,林義連忙說道:“誰害臊了,我這是給你治病!你趴好了,別亂動。”
說完,就將金針取了出來。
“知道知道。”朱先淋故意不耐煩地說道。
其實此刻,她的心頭卻在狂跳,現在身子都被林義給看光了,不過她同樣也挺期待的,不知道林義到底是怎樣做到的。
女司機告訴她的時候,說的是神乎其神,可終究隻是耳聞,沒有目睹。
林義來到床邊,將金針一根根的紮入朱先淋背部的穴脈之中,金針開穴沒有半點疼痛,連半滴血都沒流出來,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朱先淋趴在床上,低著頭,輕聲問道:“你在做什麼?”
“金針開穴。”林義手上沒停,嘴裏說道。
“那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朱先淋不由疑惑道。
“要是讓你有感覺了,就說明我的穴脈找錯了。”林義笑著說道。
“這麼神奇?”朱先淋不由感慨一聲。
雖然聽說過中醫針灸,但是她從來沒試過,若非她知道林義的本事,她還真有點懷疑,針到底有沒有刺在自己的身上。
林義刺遍了背上所有的穴脈,等了有十來分鍾,又將金針全部收回,下一步就是給朱先淋進行推揉,將體內的煞氣導到體表上來。
不推還好,這一推,沒用幾下,朱先淋就開始受不了了。
不是因為別的,隻因為實在是太過舒服了,絕對是人生的一大享受,上次林義給她摸骨,就讓她爽得不要不要的,沒想到此刻的推揉要比摸骨舒服好幾倍。
朱先淋實在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美妙的樂音,隨即意識到不對,連忙用貝齒緊緊咬住雙唇。這種感覺,最是讓人受不了,特別是當林義的雙手按在她的水蜜桃位置時,她已經控製不住自己了,發出一連串的樂音。
“你……你……你這手法跟誰學的……真是讓人受不了……”朱先淋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連忙開口轉移注意力。
“跟我師父學的。”林義說道。
“衝你這手法,你要是去開個理療店,我肯定天天光顧。”朱先淋嘴裏喘息著說道。
“我這是治病,又不是幹中醫理療的。”林義嘴裏說道。
“給你介紹個財路,你還不要?”朱先淋笑著說道。
兩個人不停地聊天,倒是勉強能夠緩和一下這種尷尬的氣氛,即便如此,朱先淋也會時不時地發出幾聲喘息。
過了一會兒,林義終於按完了,走到一旁去取罐子,在他的手離開朱先淋身體的那一刻,朱先淋瞬間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同樣的,還有幾分意猶未盡的失落。
說實話,她還想再被林義按一會,隻是這種話,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實在說不出口。
林義將罐子一個個地扣在她的背上,肉眼可見,一絲絲的黑霧慢慢飄出,剛剛變成黑色的體表,逐漸恢複成雪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