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義上了呂盛楠的車,來到了一個沒有名字的小區,小區的門口都是訓練有素的保安站崗,一看到這些保安,林義就覺得很不一般,這些保安身上帶著一股凜冽的殺氣,明顯跟外麵那些保安不一樣。
呂盛楠的車進了小區,裏麵都是一棟棟的三層小樓,小樓的外觀很一般,不像有錢人家那麼金碧輝煌。
但是這裏,卻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特別是剛剛路過的幾道門卡,隻怕是蒼蠅都很難飛進來。
車子在大院靠右側的一棟小樓前停下,樓外是個小花園,在這棟小樓前,停著一輛勞斯萊斯幻影,一看到這車,呂盛楠不禁暗暗皺眉。
將車在車位上停下,二人下了車,直接進了院裏,呂盛楠按了按門鈴,過了一會,有保姆出來開門,兩人打了個招呼,呂盛楠隨即說道:“我媽在哪?”
“在三樓臥室。”保姆禮貌地說道。
“他又來了?”呂盛楠皺著眉頭問道。
“來了,還帶了一個人,說是給市掌看病的。”保姆小心的說道。
“無事獻殷勤。”呂盛楠嘴裏嘀咕了一句,跟著就帶林義上樓。
林義一邊走,一邊下意識的打量起室內的裝修,一樓是大客廳,顯得古典、大氣,裝修用的東西,都是十分的考究,而且林義看得出來,這裏應該布置了一個風水陣,有助官運亨通。
上到三樓,入眼處是一個會客廳,客廳一共有三個人,兩男一女。
正中間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皮膚保養得很好,看起來和三十出頭的女人沒什麼區別。臉型略方,下巴有點尖,沒有半點違和感,特別的親切自然。鳳眼朱唇,鼻梁筆直,齊耳短發,身上一件深紫色的職業襯衫,腿上是黑色窄裙,她的表情十分嚴肅,看著就像一個嚴肅認真,且不苟言笑的女人,給人一種端莊肅穆,不怒自威的印象。
兩個男人坐在她左手邊的沙發上,一個大概能有二十七八歲,國字臉,劍眉星目,一身筆挺的阿瑪尼西裝,透著幾分高貴。
另外一個男人,身穿藍色西服,年紀大概三十來歲,一頭金發,帶著一副金邊眼睛,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弧度,頗有幾分風度翩翩的味道。
在他的手裏,拿著一副銀色的卡牌,銀閃閃的,就像是白銀做的一樣。卡牌在他的手中翻來覆去,而他的眼睛卻一直盯著中年女人的臉。
“媽,我找大夫來了。”呂盛楠快步走了過去,打了聲招呼,又看了那個國字臉男人一眼,嘴裏淡淡的說道:“你來了。”
林義就是再傻,也知道中間坐著的是呂盛楠的老媽,連忙禮貌地說道:“阿姨好。”
呂盛楠的母親叫蔣千鳳,乃是廣都市副市掌,市領禱班子第五號人物,見女兒到來,她輕輕點了點頭,瞥眼間看到林義。林義年紀輕輕,女兒說是大夫,不禁讓蔣千鳳有點疑惑。
國字臉男人就是呂盛楠嘴裏的那個他,全名叫趙文魁,乃是國內商界巨鱷趙北光的長孫,趙文魁一看到呂盛楠,馬上就站了起來,嘴裏溫和的說道:“小楠,你回來了。”
跟著,他就看到了林義,不由一愣,說道:“這位就是你請來的大夫?”
“對。”呂盛楠直截了當地說道。
“還有這麼年輕的大夫……”見林義年紀輕輕,趙文魁心裏很是不屑,但還是一臉的微笑,笑著說道:“阿姨不是生病了,隻是被小人施了邪術,對了,我給你介紹……”
說到這,趙文魁看向身邊坐著的青年,青年跟著站了起來,趙文魁笑著介紹道:“這是我的好朋友丹尼,上個月剛回國,今天他的星術館剛開業,被我給硬拉過來了。他很了不起的,是法蘭西著名大星術師亞曆山大·拿破輪大師的關門弟子,拿破輪大師可是很少收徒的,他還是拿破輪大師唯一的華夏學生,丹尼,這位就是我經常跟你提過的呂盛楠小姐,我們廣南省最有名的警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