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在提到“玉虛宮”三個字的時候,顯得是傲氣十足。
“我們無門無派,在家修行!”劉傑理直氣壯地說道。
“那你們師傅是誰?”道士又大聲問道。
“憑什麼告訴你啊!”劉傑反唇說道。
道士聽了這話,登時又是一愣,顯然是從來沒碰到這一號的,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另外一個道士也跟著站了起來,說道:“不管你們打哪來的,在廣南省這塊地麵上,隻要是我們玉虛宮結的善緣,各門各派一律回避!”
“誰說的!”劉傑大聲回了一句。
林義心裏暗說,這玉虛宮也是真夠橫的,都把自己當成土皇帝了,不過這劉傑也挺有種的,居然敢跟玉虛宮叫板。
林義哪裏知道,劉傑其實也是沒辦法,自己的孩子就快生了,又得賺奶粉錢,又得給小說作者打賞訂閱,都快被錢逼急了,別說是玉虛宮了,就是龍虎山天師府的人來了,他也是半步不讓的。
事實證明,男人被逼急的時候,那是相當的帶種。
帶林義和劉傑的那對中年男女微微皺眉,那個張女士隨即說道:“劉先生,不用管他們,趕緊做法,把問題解決了。”
“沒問題!”劉傑狠狠拍拍了胸脯,豪氣衝天的說道。
林義也想知道,這裏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於是好奇地問道:“師兄,什麼問題啊?”
“怎麼說呢,其實就是……哎呀,算了不說了,說了你也不懂,懂了你又不會做,做了你又不上道,站在邊上打個下手就行了,閑話少說,現在就開始開壇做法。”劉傑大咧咧的說道。
說完,他就打開了一個包袱,從裏麵取出法壇黃布,鋪到大廳中央,接著又讓林義幫忙,把香案搬過來,香爐、蠟燭,紙錢啥的都給擺了上去。
林義看的是直迷糊,這倒是做法事的基本常識,可劉傑又說是擺陣,可是看這燭台的擺放順序,林義左看右看,實在看不出這是個什麼法陣。
看到劉傑這邊開始幹活,張先生和張女士的臉上不禁露出得意地笑容。
他們兩人笑了,沙發上坐著的妙齡女子可就急了,她連忙看向兩個玉虛宮道士,說道:“王道長、呂道長,他們都擺上了,你們這邊什麼時候做法?別讓他們搶先了。”
最先站起來的道士姓王,隻見他滿臉不屑地說道:“開壇做法又怎麼樣,那是屁用沒有,我們師兄弟都解決不了,就這兩貨還能玩出花來?李小姐放心,我已經通知了我師傅,他老人家正趕過來,隻有他老人家出手,才能將問題解決。”
姓呂的道士跟著說道:“一點沒錯,這兩小子無門無派,特別是那個還穿得不倫不類,一看就是市井無賴,讓他們瞎折騰吧,等我師父來了,馬上就能解決。”
妙齡女子一聽這話,馬上看向張女士,嘴裏得意地說道:“聽到沒,在街上隨便找兩個人,就想解決這裏的問題啊!兩位玉虛宮的道長,剛剛都解決不了,隻能請黃真人前來,我看你們就別瞎折騰了!”
“小狐狸精,你還有臉說呢!這些麻煩,還不都是你給惹出來的!”張女士見她敢在自己麵前叫囂,當場就火了。
“還不是你自己弄些不幹不淨的東西回來,還連累了國鳴!真不要臉,還想要房子,虧你好意思!”妙齡女子不甘示弱的大聲叫道。
“臭娘們,你嘴巴放幹淨點!”張女士的弟弟也火了,厲聲叫道:“要是沒有我姐,就憑他馬國鳴一個人,能攢下這麼大的家業?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賤女人,當年不過是我姐的秘書,居然敢勾引我姐夫,害的他們兩口子鬧離婚,家裏還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你最好馬上給我閉嘴,不然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