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武裝”雇傭兵團的出現,令整個酒吧頓時陷入緊張氣氛中。
ZERO走到秦飛等人的桌前,掃了一眼桌上的香檳酒和大餐。
“難得你們還有這麼好的胃口。”
他俯下身,在秦飛的耳邊說道:“今天早上我對你發出的邀請,考慮得怎樣了?”
邊說邊抬頭掃了一圈周圍:“你看看,這裏有那麼多的雇傭兵,可以說,這裏發生的任何一件事很快都會在整個圈子裏傳開。我已經正式向你發出了挑戰,如果你想當縮頭烏龜,我想很快會成為所有人的笑柄。”
秦飛喝了口酒,抬頭看著ZERO。
這個好鬥的大毛子看來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他以為自己是誰?想怎樣就怎樣?
也許因為“上帝武裝”的實力,所以在ZERO的眼裏基本沒人敢觸其逆鱗,這次三姐妹被揍還是小事,最讓他感到丟臉的是三姐妹被人揍得簡直慘不忍睹。
巴克爾直接被北極熊沙薩撞出門外打暈過去,韋布被一個華夏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最後還被人家裸絞卡暈過去,魯道夫更是丟臉丟到家了,被一個來訓練營參加訓練的新兵蛋打成了豬頭,最後跟狗一樣被人牽著在酒吧裏汪汪叫。
厭惡自己手下無能之餘,ZERO感覺必須拿回彩頭,不然往後在非洲這地界混下去都人笑得臉上無光了。
將三姐妹痛打一頓的ZERO決定親自出馬,反正前兩年已經殺掉了兩個對手,多一個Z國人似乎也沒什麼不妥。
“好像之前成為笑柄的是你手下的人。”秦飛不急不緩地反擊著ZERO,他目光越過ZERO的肩膀,投向了身後的三姐妹,做了個鬼臉,學那天魯道夫的狼狽相,輕輕地模仿著魯道夫當時的語調,汪汪地叫了兩聲。
既然因為幾個手下的事情要來找場子,顯然ZERO不算是那種沉得住氣的人,麵子比天還大。
這是自傲的一種極端的表現,而ZERO正是極其自傲的家夥。
果然,魯道夫的臉頓時就成了豬肝色,額頭上青筋畢露,畢竟那天的事情是他一生中最恥辱的瘡疤。
被人活生生血淋淋當眾扯開,這滋味比挖心還難受。
但他卻很清楚自己的能耐,就連韋布都不是秦飛的對手,自己現在要上去動手恐怕也不夠別人塞牙縫的份兒。
“小子!別太囂張了!”ZERO目露凶光,一把將秦飛麵前的酒杯掃落在地。
所有人幾乎同時唰地站了起來。
雙方立即分出陣營,氣氛劍拔弩張。
“ZERO!”門口傳來勞勃的吼叫聲,“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勞勃帶著獸營管理處的坎伯特和一堆衛兵湧了進來,所有人荷槍實彈,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過兩天就是格鬥賽,有什麼事我建議你們雙方在擂台上解決。”勞勃走過來,站在兩方人中間,拿下嘴角上咬著的雪茄,他看了看秦飛,又看了看ZERO。
“這裏是我的地盤,別在我的地盤上生事!”
ZERO看了一眼勞勃,他很清楚現在動手肯定不是個明智的選擇,勞勃好歹是保護者公司的老板,也是雇傭兵圈子裏的大人物,獸營是他一手創辦的,裏麵還有厄立特裏亞政府和軍方的關係,錯綜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