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排小小的木屋建築在被設計的時候就以融入周圍濃鬱的樹林和植被為目的,從而將自己有效地隱藏起,事實上也是如此。
整個塞塔集團的營地足有十英畝大,幾乎全部被隱匿在密林之中,營地裏的房子都是零零星星並且矮小破舊,即便從天空中用直升機偵察也很難發現地上的貓膩。
如果不是營地周圍有三米高的鐵絲網圍欄和豎立著二十多英尺高的木製守衛塔,還有那些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和巡邏兵,這裏和墨西哥其他地方那些貧窮的森林村落並沒有太大的分別。
這片區域距離海岸線大約有三十多公裏,由於路況複雜,從海岸線直接過來會耗費至少一個半小時。
營地的旁邊有一個將近百米的大水潭,水潭早年其實是人工開鑿的,用來灌溉作用之用,後來這裏被塞塔集團的成員占據作為營地,當地農民全都遷移到了卡瓦龍鎮上生活,小村落便荒廢下來。
人工大水潭裏的水實際上是從一條小型的支流裏引過來的,河流水勢平緩,朝著北走一直延伸可以進入墨西哥灣。
這樣的位置可以說是易守難攻,如果有軍隊或者特警部隊打算進攻這裏,還沒進入森林找到照片秘密營地,恐怕此處的人早已經溜之大吉。
總得來說,維尼托的這片秘密營地簡直就像世外桃源一樣難找,不是熟悉路況的當地人根本很難找到這裏,而當地人又不願意給軍方當向導,所以營地相對還是很安全的。
那排用來當做審訊室的木屋有六間,每個平方越有七米長,五木寬,秦飛就被帶到其中的一間。
守衛將他推到房子中間,綁在一張鐵製的椅子裏,在椅子的對麵是一張木桌,木桌旁放著兩張杉木做的椅子。
做好這一切,其中兩名守衛走出房門一左一右門神一樣立在那裏,其中一個守衛則站在秦飛的身旁,目不轉睛盯著他,仿佛怕秦飛眨眼之間就變魔術一樣憑空消失了。
秦飛仰起頭,環視小木屋內的一切陳設。
對於一名被俘的特種兵來說,每一秒每一刻你都要利用所有的機會盡量窺探周圍的一切,並且立即將它們牢牢刻在腦海之中,因為你也許下一秒時間就可以脫困,然後這裏的一切對於你來說都有極大的幫助,包括可以使用的工具,還有能找到營地方位的各種小物件甚至地圖等等。
小木屋裏充斥著腐敗的氣息,雨林中大部分時間很潮濕,牆壁上貼著的一些報紙和掛曆之類的紙質製品早已經泛黃並且出現了一圈圈黴斑。
燈光不算明亮,頭頂隻有一盞看起來已經有些老化的白熾燈,燈是一根電線懸掛在天花板上,所以搖搖晃晃,燈光在晃,人影也跟著東倒西歪,這種感覺看起來很有些驚悚片的氣氛。
突然,門從外麵被推開,門外出現了一個翩翩公子哥,還有那個花了灰秦飛也不會忘記的瑪姬小姐。
一進門,奧列克謝就掏出手帕捂住自己的嘴鼻,顯然這裏的氣息讓他感覺十分難受。
“你們不是去商量大事了嗎?怎麼有空來找我談心事?”
秦飛故意調侃奧列克謝和瑪姬。
“奧列克謝,你是俄國mafia組織頭頭安德烈的弟弟?”
“沒錯,是我。”奧列克謝彬彬有禮地微微點了點頭,他看起來就像個在莫斯科大學攻讀古典文學的書生,看起來根本就不像傳統印象中渾身紋身五大三粗身形像熊一樣的俄國黑幫分子。
“我想你肯定也知道站在你身邊的這位美女是什麼來頭了。”秦飛故意主動和他們說話,其實這樣倒是個不錯的辦法,至少不讓他們先行發話,那樣自己反而可以掌握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