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其實我們現在上去趁他們不注意爆他們菊花挺好的!”米斯特受不了康納和雨果那邊傳過來的調侃,作為三角洲部隊成員,雖然已經不在那支部隊,可是榮譽感仍舊在血液裏流淌,他不能允許那些英國佬蔑視自己和秦飛。
“等等吧,康納和雨果做得很好,前麵的司機受襲,你想想是誰會退出來救援?”秦飛把握十足道。
米斯特轉念一想,上麵的兩個小組被康納狙擊在二樓,很難接近三樓了,馬路上的那幾輛車裏的人又別康納和雨果幹掉了倆,最可能出來營救同伴的肯定是後樓梯的一組黑衣人。
“秦,看來你這人也夠陰險的。”米斯特忍不住調侃秦飛。
……
“甜蜜時光”餐廳外此時進入了一種十分吊詭的氣氛裏。
周圍靜悄悄的,昏黃的路燈之下,大街上沒有一個行人。
本來今天警方已經發出警告,通知民眾這兩天夜晚盡量避免外出,以免卷入騷亂。
門口的三兩SUV中的兩輛已經打開了車門,賽斯特坐在車邊,背部靠著SUV的踏板,腹部的傷口正在源源不斷湧出鮮血,點338口徑的狙擊步槍子彈直接將他的防彈衣擊穿,現在他根本動都動不了,隻能待在原地苟延殘喘。
距離他不遠處的第一輛SUV車門邊,司機位置的一側,科爾側躺在地上,他的防彈衣倒是檔住了大部分的子彈,不過其中一顆子彈擊中了他的脖子。
科爾感覺自己的動脈似乎被劃破了,現在他隻能死死按住那裏,延緩出血的速度。
不過,如果得不到最快速度的救治,恐怕他也命不久矣。
最後一輛車上的叫做坎貝爾的司機是現場最受煎熬的人,他目睹自己的兩個同伴到底,卻無能為力。
因為他很清楚,隻要自己開車門一下車,無論從那個方向都會遭受襲擊,下場不會比自己的同伴好多少。
二樓餐廳裏,黑衣人的兩個小組伏在地麵上。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我們可以試試煙霧彈!”
“扔兩個試試!”
片刻後,兩枚煙霧彈扔到了右側的窗台下,濃濃的白煙很快從罐體裏泄出,整個餐廳再次被濃重的白煙籠罩。
領隊的第一名黑衣人舉起盾牌,檔住自己的右側,緩緩站起來。
當他的身高剛剛超過窗台的高度,隨著啪地一聲,一顆子彈打中盾牌,將他嚇了一跳。
不過盾牌足夠強韌,可以抵擋7.62MM口徑的大部分子彈,所以這一槍並未穿透盾牌。
他忽然意識到這是一個脫離狙擊手控製的好辦法,用盾牌護著自己身體一直朝樓梯口狂奔。
“這家夥用的是紅外熱源夜視儀,煙霧沒用,不過我們的盾牌可以檔住他的子彈!”
他將盾牌甩過去,扔在另外兩名隊員身邊。
“都一個個舉著盾牌,檔住自己身體右側,那家夥在右邊窗戶外對出四點位置的樓上!”
所有的黑衣人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看到領隊沒問題,自己當然沒問題,一個個依樣畫葫蘆,都用盾牌作為遮擋,跑到了三樓。
“隊長,科爾和賽斯特倒下!他們在樓下有伏兵!”耳機裏傳來了第三個司機坎貝爾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