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正好彎腰走近車裏來,聽到金小文的話忍不住替自己的少爺長多一句嘴:“金小姐,你就不要說少爺了。少爺知道你被綁匪抓走了可著急了,明明都說了警局的人會來救他還是自己一個人先衝了過來,他可擔心你了……”
“就你話多!”雖然是事實,但是被老管家在金小文的麵前直接說出來雷昱澤的老臉有些掛不住,便瞪了他一眼:“是不是太閑了來這裏廢話?”
“你罵人做什麼?”金小文看不過去,替老管家說話:“老管家這是為你說話,你還不去領情還罵人,有你這樣的嗎?”
被她這一罵,雷昱澤不敢吱聲了。
這還不夠,她還趾高氣揚教育他:“人幫你說話你應該感謝,老管家對你有多好,就你整天欺負人!。”
老管家看著兩人的互動憋笑憋得一臉的便秘樣,偏偏還得裝作一副道貌岸然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
雷昱澤心裏堵得要死,可是在金小文的威逼之下還是不情不願說一句:“表現不錯。”
老管家忍著笑下去了,從他肩膀的抖動情況就可以看出來他忍得是多麼的辛苦。
車子開到醫院,金小文直接把雷昱澤帶到了最好的外傷科專家那裏。在醫院裏麵應有盡有,她讓醫生便把雷昱澤的傷口縫合之後又上了藥,這才纏上繃帶。
可是渾身綁帶纏得跟個木乃伊一樣的雷昱澤卻不安分,不願意留在病房就算了竟然還鬧著要跟金小文回家。麵對這種無理的要求,別說是院長了就是金小文都毫不猶豫拒絕。
可是雷昱澤卻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竟然開始耍無賴:“反正有你在在哪裏都是可以休養的啊,我覺得在家裏有安全感對我的傷口恢複更有好處!”
他這話說的一本正經,好像是這樣就能讓人忽略了他這是歪理的事實。
金小文直接一個白眼:“沒有這種道理。”
“誰說沒有了?你看看,在家裏我活蹦亂跳的,在這裏就連呼吸都不暢,”雷昱澤板著臉,坐在床沿身體直直的:“我看,就是這裏的風水不好!”
雖然一聽就是歪理,但是耐不住他的瞎磨蹭最後金小文還是妥協了。在和院長商量過後她便扶著男人回到雷家,這男人還勁耍賴把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不長的路她走得氣喘籲籲。
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她打開房門把人放在牆壁上靠著隨後自己去關門。關好門一轉頭,一個溫溫熱熱的東西就落在她的額頭上。
她一愣,反應過來這是自己被偷親了之後臉一下子就紅了。都傷成這樣了還這麼多小動作,羞惱的她抬起頭剛要罵,男人已經得寸進尺把她壓在牆壁上,身子跟著靠過來將她牢牢困住。
“你,你做什麼?”她臉色紅得可以,瞪著的眼睛卻水潤潤的。
雷昱澤湊過去,嘴巴在耳垂上邊遊移,語氣曖昧模糊不清:“我想要——”
其實他隻是想要索個吻,但是被身下的人徹底誤會了。金小文本就紅的臉直接燒起來,惱羞成怒之下一把將人給推開:“都什麼樣了,你還耍流氓啊!”
因為羞得太厲害,她一時沒控製住力道愣是把人推到在了沙發之上!
雷昱澤倒在沙發上,突然哎哎叫喚起立:“嘶嘶,疼,好疼——”
為了配合自己的話,他彎著身子皺著眉頭一副疼的不能自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