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談戀愛都是一步步來的,先是男朋友,然後考驗過了才是丈夫!”哪裏有直接三連跳直接本壘打的?金小文對此表示不服氣。
男人一臉的縱容:“行,不過我現在是哪個步驟了?”
說著,他定定看著她的眼睛裏滿滿的都是笑意。
金小文麵上一紅,聲如蚊吟:“男朋友。”
忍不住笑出聲,看著她這小模樣雷昱澤覺得怎麼能這麼的可愛?一個忍不住,又將人拉進懷裏好一番蹂躪,摸著親著,漸漸地身體就有了反應。
感覺到頂著自己的蓄勢待發的東西,金小文趕緊從迷離中回過神來。她使勁推開在自己身上作亂的男人,呼吸急促:“不,不可以!”
“為什麼?”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時候讓他忍耐實在是太殘忍,雷昱澤自然的發出不滿的抗議。
金小文臉色潮紅一片,實際上她自己也動了情,但是現實情況就是不可以:“總之,總之就是不可以。”
這種毫無理由的拒絕自是讓男人很鬱悶,他手本來就已經伸到了她的衣物之內,因著不悅他的手順滑而下,湊到她耳邊咬耳朵:“難道你就不想要……”
很快,他坐正了身子,手也抽了出來。
“我都說了,不可以。”羞惱之下,金小文恨恨瞪了急色的男人一眼。
雷昱澤很鬱悶,都這個時候了竟然發現她是親戚造訪。這下子好了,就算已經正式被晉升為男朋友也沒有辦法光明正大地行使耍流氓的權利。
看著他那懊惱的模樣,她羞惱更甚:“放開啦,你到底還睡覺不睡覺了?
無奈,雷昱澤隻能放開了她。不過雖然放開了,但是他還是以著自己是病人需要照顧的理由要求她陪床。
金小文沒拒絕,所以她走出去讓人搬了一張折疊的小床擺放在雷昱澤大床的旁邊。整理好之後,還一臉無辜的笑。
雷昱澤太陽穴的青筋都出來了,對於她的不解人意很是鬱卒。
已經躺倒在床上的金小文注意到男人還不睡,明知故問:“怎麼了,不睡覺嗎?”
“不,睡。”悶悶的聲音,男人躺在床上蓋上被子,眼睛一閉。
金小文哪裏不知道那賭氣的語氣是什麼意思,隻是他說要人陪床她也做了人不滿意還有什麼辦法呢?雖然鬱悶,但是她也跟著把燈給關了閉上眼睛。
她其實是不認床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平時一沾枕頭就睡的她今天似乎是怎麼也無法入睡。耳邊傳來大床之上男人沉穩而綿長的呼吸,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她想著這些,語法的沒辦法聚精會神睡覺。好在這一天折騰的也很狠,她的身體透支的厲害,最後總算還是定了神。
迷迷糊糊之間睡了過去,卻忽然感覺到什麼在她身上作祟。條件反射的,她一把就抓住那手,另一隻手操起枕頭邊上的床頭燈就要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