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屹然很快就到了酒店,卻遲遲沒有下車,接到雷昱澤的電話,才進了沒有監控的電梯。
“我們現在怎麼出去?”許屹然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隨口問了一句。
說完之後才想起這裏麵有監控,連忙閉上嘴,看了一眼雷昱澤,他正在閉目養神。
手機的提示音打破兩人的沉寂,許屹然連忙湊過去,看到那人發了一句:到拉斯維加斯最高的樓。
許屹然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他不說我們怎麼知道。”
可雷昱澤看上去仍舊淡定,收好手機,直接走出了房間。
當電梯打開的時候,許屹然看到裏麵站著的男人,忍不住皺眉,隻有這裏沒有監控,他本來還準備跟雷昱澤說些事,現在倒好,多了個人,而且還是中國人,也不知道是敵是友。
“等你半天了。”
電梯門關上,衛燁道才開口,目光卻一直盯著許屹然,毫不掩飾的警惕。
雷昱澤問道,“東西帶了嗎?”
“都在這。”
說著,衛燁道指了指腳邊的箱子,“這裏麵是幹擾信號的裝置。”
“可是,我不認為你非得開那輛被安上監控的車!”
“我必須上去。”雷昱澤冷笑,他們自以為是的聰明,在他看來都是小伎倆,有些話,他想讓他們知道!
信號幹擾器分強波和弱波,隻要控製的好,看監控的人就不會發現有異常。
許屹然聽得雲裏霧裏,但仍舊不妨礙他煞有介事的點頭,沒想到度個假,槍殺、綁架都被他遇見了。
車上。
雷昱澤坐在後排,而許屹然充當了司機,至於衛燁道,他並沒有上來。
與其把所有的一樣寄托在雷昱澤身上,不如再多加一個勝算!
雷昱澤坐在車裏閉目養神,而許屹然卻耐不住,抬眼看到頂上的攝像頭,又忍了下去。
直到導航上麵的路程顯示隻有一半,他才隨口問了一句,“你說,綁架金小文的人會是誰?”
剛才在電梯,雷昱澤說,有什麼話要透露給監視他們的人,坐上車後,卻隻字不提,隻能由他挑起這個話題了。
雷昱澤抬眼,“應該是我公司的對手。”
“你對手很多?”
“大家都互惠互利,稱得上對手的,都是死對頭,想來想去,也隻有一個。”
“哦……”許屹然點頭,“他們肯定早有預謀,我們連一個幫手都沒有。”
“順其自然。”
說到這裏,兩人都停了下來,想要讓他們知道的事,都已經說完了,簡單幾句話裏,給他們兩個信息點:1、他們已經誤以為綁架金小文的人是雷昱澤公司的死對頭;2、除了他們兩個,沒有多餘的幫手。
這會大大降低他們的防禦力!
雷昱澤的手,不知不覺已經放在了幹擾器上,趁著說話的間隙,把開關擰到最大。
這個幹擾器的好處,是可以選擇隻幹擾聲音,畫麵不變,這樣那些人,隻要看不見他們動嘴,就很難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