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就是個危險,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因為,心裏已經下意識把他妖魔化了。

李贄無所謂的攤手,“隨便。”

正好,他準備出門旅遊一段時間。

看著他起身準備離開的背影,金小文的聲音突然打斷了他的腳步,“先前的事,我沒忘,希望你也沒忘,公司的雜事結束之後,你是去是留,應該為所作所為付出什麼代價,我會處理明白的!”

聽到金小文的話,李贄不怒反笑,“你這樣挺好的,希望能繼續保持。”

商場如戰場,很多人在裏麵,已被打磨的沒有棱角,圓滑處事,隻書利益不求道義,他之所以能留到現在,就是因為雷昱澤看他還有利用價值,遲遲沒有解雇,甚至委以重任。

不過現在的情況看來,金小文還不至於這樣,她是半道出家,對公司利益得執念不大,所以才會這麼泰然的說出這樣的話。

金小文被他突然誇獎弄的不明所以,盯著他離開,目光越發堅定,她無論如何,一定要讓雷氏好好的,這樣,等到雷昱澤回來,她才能心安理得。

公司的事在兩天後爆發到了一個小高潮,底下的員工和上麵的股東,紛紛要求開會,見雷昱澤一麵。

在他們心裏,雷昱澤積威已久,隻要看見他,就能得到安慰。

金小文頂著壓力拒絕了好幾次,直到股東闖進總裁辦公室,喊到,“雷昱澤人呢?”

他的聲音洪亮,讓正在批閱文件的金小文忍不住抬頭,和股東對視個正著。

她麵無表情的問了一句,“你找他幹什麼?”

“幹什麼?”男人冷笑,“外麵鬧成什麼樣了,他都不出來處理,難道不是想拉著我們一起陪葬?”

金小文皺眉,正要開口,男人已經不耐煩了,走到金小文對麵坐著,“你是他的新秘書?”

見金小文盯著自己不回答,又自顧自的說,“膽子倒是挺大的,竟然敢坐在他的位置,公司機密泄露是不是跟你有關!”

聽到後麵一句,金小文就懶得再機會他,低頭繼續工作,可是男人卻不依不饒,拍著桌子大喊,“他人呢,不會是躲著我們吧?”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之前也有很多例子,說公司的總裁把股份轉移,然後帶著一部分錢離開,重新再別的地方東山再起,可是他們高管的股份就了可憐兮兮的被充公,替一空殼公司還債。

金小文終於放下手裏的筆,仔仔細細的盯著他,“他該出現的時候就會出現,至於你的擔心,大可不必,你可以去查一查公司的賬目,並沒有資金大量提出來的情況。”

“嗬,那東西是我們說看就能看到的?”男人顯然不相信金小文,這樣無賴的打太極他早已經駕輕就熟,跟他鬥,還嫩了點!

金小文揉了揉腦袋,遞給他一份文件,“你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