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薛亭遠的話唐娉婉怔了怔,難怪了,難怪以前香餑餑的公司現在找不到合作對象,原來是有人對她動了手。作為唐仲英的女兒,有時候即便不蓄意拿父親的名頭出來旁人也會看唐仲英的麵子上幫助她,這一次,諸多商談對象對她避之不及,原來如此。
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有如此大的力量!
“娉婉,你最好想清楚點。要麼上我的床,要麼沒了你的心血,自己選。”薛亭遠說得露骨無比,“這種小毛孩你就別想了,什麼也幫不了你,愛情,嗤,有什麼用?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毛孩,廢物一樣,能給你什麼?你追求事業,他就是你的負擔,我才是你唯一出路。”
唐娉婉目光冰冷得滲人,薛亭遠當眾說出來令她怒極。
“確實有夠不要臉的,說這種話一點臉紅的感覺都沒有。”淩飛淡淡道,“這麼多人,說出這種話來,我不知道你是沒腦子還是臉皮厚。”
薛亭遠視線往旁邊一瞥,臉色漸漸變得難看,他剛剛說話聲音可不算小,近一點的都能聽得清。旁邊的人顯然都是聽見的,想到這他臉色臊紅。
薛亭遠惱羞成怒啪地一聲拍在桌上:“你個廢物東西也敢罵我,信不信我讓你活不過今天。”
“最近這種說大話的家夥怎麼都這麼多。”淩飛搖著頭,“這個讓我在新城無立足之地,那個讓我死無葬身之地,今天又有人讓我活不過今天。”
薛亭遠羞惱道:“你死定了,別以為唐娉婉能救你,她現在自顧不暇沒有閑心管你,老老實實給我磕頭道歉,我還能原諒你。”
“磕頭?”淩飛表情冷淡,“你配嗎?”
薛亭遠似是想到什麼隊唐娉婉道:“娉婉,你讓他給我跪下來,我會給你機會。”
淩飛斜了眼唐娉婉,她冰冷的麵容泛起一分異色,開了口啊:“你的做法隻讓我越來越惡心。”
薛亭遠臉皮抽了抽:“好!很好!唐娉婉,為了這種人你竟然如此,我高看了你,為愛情衝昏頭腦的女人,妄想在商場立下一番不下於男人的事業,癡心妄想。”
“我怎麼做輪不到你來說。”唐娉婉冰冷道。
“嗬嗬。”薛亭遠冷笑,“唐娉婉,我奉勸你從了我,除了我絕對沒人能幫你,除非你放棄自己的心血,否則絕無半點成功的可能。”
這時,淩飛伸手端起唐娉婉桌上的咖啡。
“唐娉婉,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想必我說的話你再清楚不過,老老實實順從我!”薛亭遠冷笑。
唐娉婉身體在顫抖,怒到極致,她時時刻刻都冷冰冰,不生氣也和生氣一個樣,現在顯然是怒到極致的表現。
淩飛看了眼唐娉婉臉色變得更為陰沉,端起唐娉婉的咖啡朝薛亭遠臉上潑了過去,滾燙的咖啡燙得薛亭遠失聲慘叫。
“啊!!!混蛋,你在幹什麼!啊啊。”薛亭遠怒吼著後退,摔倒在地。
咖啡廳內騷動起來,剛剛再怎麼樣也隻是言語上的交鋒,現在淩飛動了手場麵大不一樣。
“淩飛!”唐娉婉忍不住出聲,“你!”
淩飛緩緩站起身來,冷酷道:“在我麵前如此侮辱我的女朋友,你當我不存在?”聲音很大,周圍聽得一清二楚。
唐娉婉一頓,那雙美眸掃了眼淩飛。
“啊啊,你該死!”薛亭遠臉皮被燙得通紅,暴怒一把抓起椅子朝淩飛砸過去!
“住手!”一聲大喝。
然而這聲說晚了,薛亭遠椅子已經砸過來。不過薛亭遠砸的位置有些不對,不知是不是咖啡糊了眼還是淩飛和唐娉婉太近,椅子小半往唐娉婉那砸過去。
唐娉婉驚叫一聲。
說時遲那時快,淩飛一把抱住唐娉婉,身體在前,椅子砸在了淩飛背上。
哢擦——
薛亭遠力道真不小,又或許是椅子質量差,砸在淩飛身上斷了開來。
淩飛眉頭緊鎖,悶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