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美女荷官並沒有把淩飛把把都中的原因歸功於邋遢男人,那不現實,正常沒人這麼想。她認為淩飛的賭術應該很強,光靠聽聲就能辨別骰子的點數,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淩飛收獲七萬多,今天算是大豐收。有這七萬多應該能做不少實驗,看能不能把藥物改良出來,如果能改良出來就可以進行下一步。
剛剛閑逛的過程中淩飛看到幾家中醫藥店,回去途中按照藥方采購一堆藥物回了家,開始他的改良之路。
改良不簡單,對於藥理必須極其了解才能著手,沒有非凡的醫術無法進行。這時淩飛突然想到一件事,按照言老的說法言啟英醫術不精,這樣的人是怎麼改良藥方的?改良藥方可不容易。
想了片刻淩飛將注意力拉回來,著手行動。
……
接下來幾天淩飛的生活陷入循環,藥浴修煉,買藥,改良,熬藥試驗。藥物價格不算便宜,且量大,才幾天的時間淩飛就將錢用得七七八八。
今天淩飛還準備繼續,展天嘯卻來了電話。
這幾天展天嘯可是急壞了,左等右等淩飛都不給通知,到底什麼時候給父親治病。他還以為買了藥第二天就過來醫治,結果幾天了都沒動靜,實在憋不住就給淩飛打了電話。
“哦,我忘了。”看著房間裏彌漫的藥味淩飛拍拍額頭,“你過來接我吧。”
“好,我馬上過來。”展天嘯急忙說了一句掛斷電話。
一忙起來淩飛就忘了時間,這件事都給忘了。對於這幾天淩飛的熬藥可是把左鄰右舍給氣到,好多人都上門問淩飛什麼情況,實在是味道太濃,還散不了。一天加一天的藥,味道一天濃過一天,改良有時還造成惡臭,使得這一片實在難聞。
淩飛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下樓,剛下樓就讓門口的房東逮著。房東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大媽,嘴唇薄笑起來露出一嘴尖牙,滿臉尖酸刻薄的模樣。
“我說淩飛,你已經好久沒交房租了,準備什麼時候交?”大媽攔住淩飛不讓走。
“多少錢?”淩飛問道。
“三千。”
“三千?”淩飛側目,“我記得隻有一個月的房租,一千二,怎麼是三千?”
“我說你小子也太沒良心了,什麼叫一個月?你哪個月不是一直在拖著,也就是我心腸好,要不然早把你趕出去了。新城這一片你又不是不知道,房價一直在漲,兩個月前旁邊的都漲到一千五了。”大媽罵罵咧咧。
“怎麼,準備漲租?”淩飛淡淡道,“就算漲租也是兩個月才三千。”
“多的一千五你心裏還沒點數?你就說說你這些天在我的房子裏都幹了什麼?煮屎吃是嗎?左鄰右舍苦不堪言,一個個都過來和我說不住了,我好說歹說才把他們安撫好。這你不得賠償我?還有,我的房子讓你搞成那樣,以後還怎麼住人?誰願意住裏麵有屎的地方?這你不賠錢?”大媽嘴裏說個不停,一個勁翻白眼。
“我告訴你,如果你這幾天不給錢那就給我滾蛋,我這裏不住你這樣的人!”大媽罵道。
這位狗眼看人低的房東淩飛看得透透的,從淩飛以前的記憶來看,每次催租都跟催命似的,不給錢就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當初的淩飛對她還有些懼怕,每回都唯唯諾諾的。
“合同裏說是一千二就是一千二,多的沒有。”淩飛淡淡道。
“你小子現在長本事了啊!還敢反駁老娘!你給老娘造成的這些損失你打算不賠?”大媽冷笑,“我說小白臉,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淩飛眯了眯眼:“罰酒?我倒是想嚐嚐看。”
“好!小白臉,看來你真想找死是吧!”大媽冷笑著拿出手機,“你就等著死吧!”
“喂,小武,把你的幾個狐朋狗友都叫過來,幫媽教訓個不知死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