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飛竟然同意了,這兩壯漢相視一笑。
兩個壯漢把淩飛拉走了,在旁邊一個沒人的病房內。攝像老師被擋在外頭,進也進不去。這把攝像老師給急的,他可不知道淩飛有什麼樣的身手,光靠那天比賽把評委摔出來看不出來個大概。而眼前這兩個彪形大漢,淩飛還不得吃大虧。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架起攝像機對準門口,拍下門打開後的場麵,如果淩飛讓打了,這就是證據!
房間內。
兩位壯漢將淩飛夾在裏麵,沒人在旁,兩人凶神惡煞的模樣完全不需要偽裝了。
“小子,你醫術不錯啊。”左邊那位不客氣道,故意挺起健碩的胸膛,像是示威。
右邊那位笑眯眯道:“但是,醫治別人之前啊,最好調查一些情況,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怎麼死?”淩飛一把推開兩人,自顧自在沙發上坐下,淡淡然看著兩人。
“怎麼死?”左邊那位冷笑一聲,“方法多了去,隻有你想象不到的死法,沒有沒有的死法。”
右邊那位緩步走了過來:“年輕人,我知道你年輕,年少氣盛,可是也正是年輕世麵沒見過多少。有些人啊,是你一輩子都攀不上的,他們跺跺腳華夏都會顫兩顫。”
“你想說明什麼?”淩飛很平靜。
“小子,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說到這份上還不懂?非要讓我用拳頭把你腦門敲開你才明白?嗯?”左邊那位明顯更暴力,隨時都想要動武。
右邊那位又將他攔下,拍拍淩飛的肩膀:“年輕人,我是好言相勸。如果你還聽不懂,我就說得明白點。江北瀧是上麵的人盯上的,這個人隨便動動手指都能要了你的命,你如果想要忤逆她,你這輩子就算完了。”
“他是什麼人?”淩飛問道。
“問這麼多幹什麼,說了你也不知道,你這乳臭未幹的小子世麵都沒見過知道個什麼。”左邊那位不耐煩道,“你隻要知道離江北瀧遠遠地就是了,否則……”
淩飛抬眼,微微笑道:“否則怎樣?”
“否則老子活撕了你!”左邊那位瞪大了眼睛。
右邊那位看了淩飛片刻道:“看你的樣子似乎不以為然,年輕人,你聽沒聽過燕京淩家?”
聽沒聽過?這兩人的話在淩飛聽來就是個笑話,他就是淩家之人……
右邊那位深深看了眼淩飛:“年輕人,言盡於此,好自為之。”
說完右邊那位拉著左邊那個走了出去。
門打開兩人就對上扛著攝像機的攝像老師,這把左邊那位嚇了一跳,怒吼一聲:“你特麼沒聽見我說話?找死!”揚起砂鍋大的拳頭對著攝像老師砸過去。
淩飛手腕一抖,一根銀針射了出去。
攝像老師還以為自己要被一巴掌扇個半死,可下一刻左邊那個壯漢醫生慘叫一聲。隻見一根銀針穿過他掌心,將他的手釘在木質門框上,血液滲出。
右邊那位瞪大了眼睛,震驚地轉過頭看向淩飛。這個角度能夠將左邊那位壯漢醫生的手釘在牆上的隻有坐在房間側方一點的淩飛,他……是什麼人!銀針穿透手掌,這需要什麼樣的力量才能做到啊!
左邊那位也顯然是想到這點,疼痛得猙獰著臉望向淩飛。猙獰的臉龐有幾分說不出的羞愧,方才他竟然還以武力威脅淩飛,真是可笑,眼前這個人是個十足的變態啊!
淩飛緩緩起身,朝著門口走過去。門外的攝像老師因為嚇得後退把攝像機都摔地上,此刻滿臉驚愕,銀針把手釘在門上,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方才驕傲、高高在上的兩人看到淩飛過來屁都不敢放一個,在淩飛走到身旁時左邊的壯漢醫生咽了咽口水,喉間幹澀。如此恐怖的人,自己竟然用武力來威脅他,簡直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