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裏不賣酒,最多有果啤,這顯然是無法滿足淩飛幾人的,他們又一次出校。學校外美食一條街,賓館一條街,迎合學生市場。
四人談笑風生走出校門,淩飛的事情絕口不提,喬非和楊振宇都在活躍氣氛,不想淩飛想起“傷心事”。
淩飛走出校外倏地眸光一凝扭頭望向遠處高樓,一股莫名的感覺湧起,一如在國外戰場!有一種……被狙擊的感覺!
“淩飛?怎麼了?”喬非問道。
淩飛目光在高台上看了幾眼收回目光,目光閃爍:“沒什麼,走,喝酒吧。”或許不是狙擊,可能是……某個人的目光?他在把自己當做獵物?
往前走淩飛目光不時往左掃,注視那棟高樓,危機感慢慢減低,可如芒在背的感覺卻絲毫未消退。
在淩飛幾人身影消失,新大對麵那棟大樓樓頂一個男人放下手中的望遠鏡。男人身穿一身黑,看模樣三十歲出頭,滿臉胡茬,眼神淩厲若毒蛇一般。
“淩飛?看樣子應該是有點實力。”男人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幹澀的嘴唇,“這樣才有意思。”
男人轉身下樓。
淩飛和三人喝酒,卻時刻保持警惕,他預感到了什麼。既然陳景山動手,不會如此稀疏平常,學校的事無關痛癢,公司的事傷不了他的筋骨。雖然都讓他很難受,卻對切實的身體造不成傷害。
有莫家的支持,以陳景山的身份,想必還有更強殺招。派人暗殺,極有可能!既然是莫家動手,那動手的人,不可小覷!
淩飛酒量極佳,今天也盡量少喝,麵對未知的危險必須將自己的戰鬥力保持到最巔峰。前世身處戰場,對這些深有體會,喝酒誤事的例子他就曾體驗過一次,當時差點死在暗殺中,從那以後他戒酒好一陣。
喝到下午四人才離開,三人醉醺醺的,淩飛卻顯得很清明。將三人送回學校,淩飛自行出來。
淩飛走到停車場,倏地想到什麼由旁邊走過,往學校旁邊比較僻靜的公園走去。這會兒還沒有下課,也沒到晚上,談戀愛的情侶們還沒大規模出動顯得比較僻靜,沒什麼人。
淩飛走了許久停下腳步,淡淡道:“該出來了吧?”
四下靜悄悄,僅有風吹樹葉沙沙聲。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也沒有任何一人出現,淩飛如釋重負一笑:“看來是我多慮了。”
轉過身淩飛準備離開,就在這一瞬間一抹寒光閃爍,一柄短匕於淩飛側麵襲來,勢要趁淩飛“不備”動手!
淩飛心中冷笑,終於逼出來了,他倒要看看此人什麼能耐!
鐺!
淩飛身體後傾食指彈在短匕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錚鳴。
男人手一抖,眼中厲光更甚,果然不凡,有意思!
男人手臂劃過一個詭異的弧度,短匕隨之舞動,在淩飛脖頸處襲來,直指要害。淩飛一手擋住握著短匕的手,另隻手握拳重擊男人。
男人反應極快,在淩飛出拳一瞬間翻身躍起,手中的短匕劃出一道銀光,這道銀光往淩飛大臂而去,淩飛避之不及高抬腿踹在躍起的男人腰側。
砰——
嗤——
淩飛一腳結實踹在男人的腰側,而自己手臂也被劃開一道細小傷口,皮開。
淩飛皺眉,來人是超越五星的雇傭軍水準!他眼睛何其毒辣,一眼便知。
男人感受腰間顫抖的肌肉暗道眼前年輕人的可怕,他感覺自己五髒六腑都在顫抖。不過!他知道自己贏了,因為,短匕上早已塗了毒。
“嗬嗬,年輕人,實力不錯。”男人冷冷發笑,“但你完了,我匕首上塗了毒,有什麼遺言可以現在交代。”
淩飛表情淡淡,隨手在左臂幾處點了幾下:“送你下地獄。”